这个时候的房子的隔音效果,只能说聊胜于无。
孙蒹葭没有喝醉,郝芣苢自然也没有喝醉。当听到隔壁那淅淅索索声音的时候,她就精神了。
要说她一点儿不懂吧,也不对。毕竟每天跟东厂锦衣卫这种处在变态和正常人之间的人在一块儿,多少会受到点儿感染。
但是呢,她的身份又摆在那儿,那些人即便是再浑,也不敢在她面前太过于放肆。
所以她听过荤段子,知道点儿大而化之的东西。至于具体的,不能说是一点儿不了解,只能说是一窍不通。
一窍不通的郝芣苢此刻很紧张,她甚至怀疑孙蒹葭是不是给她的酒里边下了合欢散之类的东西。
毕竟,嫉妒的女人最可怕,什么事儿是她们干不出来的?
缓了好一会儿,孙蒹葭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萧默,轻轻的在他的肩膀上捶了一下。
“你这冤家,一点儿都不懂的心疼人。”
萧默也喘着粗气。心里边念叨着,谁让你去撩拨一个久旱的老爷们儿的!
前前后后算起来,大半年的时间没有碰过女人。这种感觉就一个字,爽!
孙蒹葭见萧默不说话,推了推他说:“喂,睡着啦?”
萧默有气无力地说:“没呢!”
孙蒹葭说:“你刚才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了没有?”
萧默听见了,但是这话能说吗?只能摇了摇头说:“没有。什么声音?你听见了?”
孙蒹葭满脸深意的看着萧默说:“别怪我这当大娘子的没有提醒你。此刻的郝芣苢肯定没有一点儿防备。你要是去了,说不定还能再来个梅开二度呢。”
说真的,萧默心动了。
但是什么样的牲口这个时候才会干出那种事儿来呢?郝芣苢或许不会拒绝,但是那样的话拿人家当什么了?拿孙蒹葭当什么了?萧默自个儿又成了什么了?
“滚蛋,你现在是没嫁过来,等你嫁过来的,看我怎么收拾你!一天天的就没个正形,睡觉!”
孙蒹葭轻佻的笑着说:“你确定你不去?”
萧默说:“我可是正人君子,趁人之危的事情肯定是不能做的!你赶紧睡觉,明天还一堆事儿呢!”
孙蒹葭说:“你不去我可去了啊!”
萧默说:“你去干什么?”
孙蒹葭说:“你说我干什么?”
说着就要下地。
萧默说:“还反了你了!你给我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