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筱筱垂眸,“还?我差点丢掉的是命,你们怎么还?还有欠我母亲陈怡的,你们还的清吗?”
“可是!可是他们也都坐了五年的牢啊!你知道这五年我一个人是怎么过的吗?!”女人激动地盯着她,就差指着她的鼻子说这事就该两清。
韦筱筱微微笑了下,脸色变得冰冷,“你怎么过的我不知道,但你知道陈怡她是怎么过的吗?”
女人支吾了下,“她,她能有什么不好过的?偷户口本离婚,还把丈夫和公公告进监狱了,她那是人做的事吗?!”
“那将还在襁褓中的婴儿丢弃在雪地里就是人做的事了?”韦筱筱打断她的话。
“这些年你们骗她孩子已经夭折,逼她喝各种偏方,就为你们家添个儿子,还以尊者的身份对待她,随意打骂,她现在已经彻底不能生育了!你们做的是人事吗?”
“她不能……这,这不怪我们,还不是她自己不争气,连儿子都生不下来,让我们在老家怎么抬起头?”
女人反驳道。
韦筱筱气笑了,淡定地拍了拍衣角站起来,“既然这样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明天他就会以诈骗勒索罪重新进监狱。”
“你说什么你?!我儿子什么时候诈骗勒索了?!”女人站起来,气势汹汹地,这气势好像要跟她掐架。
韦筱筱抬头做思索状想了想,“十三年前她就说要离婚,但你们强行按下此事,花了三年时间,她才把婚离掉,可离婚后到你儿子进监狱的期间,你儿子曾经向陈怡勒索了二十余次,金额加起来超过了三十万。
“这,还不够他定罪的?”
“胡说!你,你没有证据!”女人心虚地不太敢看她,但为了儿子,还是故作镇定地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