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怎么就您回来了?小白呢?”晓梨见外院没有白马的影子,便小心翼翼地询问韦筱筱。
韦筱筱这才想起来,“对了,你去清水院替我取一下小白还有小黑。”
“小黑?”什么时候多了一只小黑?而且又怎么会在清水院?那可都是男倌儿……要是让陛下知道了,肯定得罚殿下。
“哦,一只黑色长耳兔,阿默送的。”韦筱筱倒了杯茶水,喝了口水,又叫住刚出去的晓梨。
“让暗卫统领过来。”
韦筱筱在追踪黑衣人之前,按理说暗卫都在身边保护,如果看到了黑衣人刺杀她,怎么会没有人出面护驾?
这么一看,皇宫暗卫岂不是太不职业了?
显然,黑衣人出现时,暗卫被人调开了,故意留机会让黑衣人刺杀她。
简而言之,暗卫里有鬼。
“殿下。”统领牧也很快出现。
韦筱筱支着脸颊,漫不经心地看了眼他,“我在清水院的时候,你们在哪儿?”
牧也垂着头,单膝跪地,“请殿下责罚!有人假借陛下的传令,命我们回宫,疏忽了殿下的安危,罪臣罪当万死!”
韦筱筱放下茶杯,“可查出是谁假传圣令?”
牧也头低得更狠了,“还在调查中,殿下放心,属下定誓死查出叛贼!”
“不用查了。”韦筱筱却道。
牧也微愣,抬头看向她,又赶紧低头,“殿下恕罪!”
“我自有办法引他出来,既然查不到,就别打草惊蛇了。”
韦筱筱摆了摆衣袖,起身走到屏风后,“让晓梨派人打水,本殿要沐浴。”
“是。”牧也心情还动荡不安,虽然韦筱筱没有说罪罚,但也没说不追究。
感觉就跟怀里揣着大石头,放也放不下,端也端不起一样。
“殿下,这是新摘的玫瑰花瓣。”晓梨端着一方盒的花瓣,撒进浴桶里。
这时,屋顶上有一道轻微的声响。
韦筱筱微微挑眉,看了眼屋顶,淡笑,“好了,你下去,我自己来。”
晓梨微顿,“殿下不需要奴婢搓背吗?”
“搓背?”韦筱筱眼睛一转,“今天你不用了。”
晓梨又奇怪又不安地走出去,带上房门。
韦筱筱宽衣解带,躺入温热的浴桶中,随手拿了一片花瓣,瞧了瞧。
忽而她抬头看向屋顶,仿佛在等着某一刻。
待那轻微的声响再次暴露时,韦筱筱运起一道灵力将花瓣包裹着抛出,击碎了正上方的一块瓦片。
瓦片一碎,一大片屋瓦都塌了,上面的人自然也就随之跌下来。
巧妙的灵力弹开了碎裂的瓦片,而人则正巧栽进浴桶里。
韦筱筱顺势一扯,一拉,“偷窥者”的衣衫轻松被除去。
“没想到阿默这么心急,都等不及五天了吗?”
没错,偷窥者正是江默。
江默从浴水里挣扎起身,水哗啦啦洒了一地,他的墨发和里衣都湿透了。
等他反应过来时,才发现外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韦筱筱扯了丢在地上。
顿时脸上表情十分僵硬,尴尬,恼火,疑惑还有羞愧等等各种情绪交杂在一起。
“你怎么知道我在上面?”江默沉默了许久,开口却问了这么一句。
韦筱筱温柔地微笑,玉指轻悄悄地解开他里衣的带子,“因为我们心有灵犀呀。”
江默皱眉,不应该呀,这屋顶怎么就塌得正好让他掉进她的浴桶里?
想到这儿,江默才反应过来,此刻在他身下的女子只穿着薄薄的肚兜。
细腻如凝脂的皮肤露在空气中,香肩也落入他的眼帘。
江默一怔,回过神来从耳根红到脖子。
“诶,来了还走什么?”韦筱筱拉住慌乱地想要逃离的江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