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修,稍等一下看。)
一众弟子自是不知,秦诤借用了飞龙铠的力量。见他一个照面,就轻松拿下了灵丹子这个中品金丹,俱是心中暗惊。
话说灵丹子,只因自家宗门背后的元神大佬,与五绝门的靠山然虚老祖,不大对付。故而以往借着职务之便,才对战鹤等人,多有刁难。他这次也是守门弟子说,听说五绝门来了个不漏之身的体修。
修真界常识,真部道法,远比玄部机变灵活。灵丹子自忖压得住同级体修,所以才急匆匆的过来,故意找茬,准备给五绝门的不漏境体修,一个下马威。
不料却是装逼不成反被草,连人家两招都接不住。一时间,灵丹子也是羞愤欲死,只希望地上能裂开一条缝,好让他钻进去。
“几位师兄,咱们且回屋叙话…”
秦诤也不理他,自顾招呼战鹤几人,回到五绝们一方居住的院内,准备和他们商量调查源神派的事宜。
“灵丹子这厮,以前拿着鸡毛当令箭,对我等多有刁难,我们哥仨,不爽他很久了。只是都没有十全的把握,能拿下这厮。才隐忍至今,未曾发作。没想师弟才一来,就将这厮狠狠的教训了一番,真是大快人心。”
才一落座,战鹤就是一阵开怀大笑,很是解气。
笑罢,才半是玩笑,半是当真的道。
“话说这才多久没见,你怎么就变得这么猛了,打金丹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莫不是吃了太上道祖的九转金丹不成。或者,莫非你是那位大神通者转世,觉醒了宿慧不成?”
“你想多了。”
秦诤就笑回道:“不过是和平师叔祖,赐下一件秘宝而已,我也是暗借了宝物之力,才打了这厮一个措手不及。”
战鹤方才有几分释然:“哦,难怪。我就说嘛…”
闲话几句后,秦诤就话音一转,语归正传:“刚才明玄师叔,把源神派交由我对付了了。俗话说一人计短,众人计长。大家商议一下,拿个章程出来。”
战鹤,打架是一把好手,智计却非所长。剑鹤为人清冷,计谋方面也不是很出挑。
故而这两人,俱拿眼去看在宗门以头脑活泛著称的东鹤。
“难!”,东鹤面色凝重,缓缓的道。
“若是摆明车马的放对,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已,就算魔道五宗倾巢出动,仙门也不虚。但这些魔崽子,就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躲在暗中…”
闻言,战鹤二人也是面色凝重。确实,邪教问题,之所以棘手,就在于这一点。
魔道五宗的魔崽子,最擅隐匿,在没有露出獠牙之前。就算是面对面撞上了,仙道弟子也不一定认得。
找不出潜藏幕后的魔宗弟子,就是把邪教徒全剿了,也是治标不治本,过不了多久就会死灰复燃。
秦诤就问道:“你们这一年里,就一点进展都没有么?”
东鹤回道:“倒也把这三教里,那些先天境及以上的骨干成员,剿得差不多了。但就是隐藏幕后的魔崽子方面,一直没什么大进展。”
“没办法,那咱们也只有见机行事了。”
对于如何更有效的对付邪教,秦诤心里倒也有些想法,不过还未曾思考成熟。所以此时就没抛出来,等了解到邪教的具体情形后,再有针对性的完善,也不迟。
于是先按下此节,转头冲问战鹤问道:“你来之前,准备了飞行玄器没有?”
“我走得有点急,没准备诶。”
秦诤就摸出飞翼,扔了过去:“我这个你先用着吧。有个飞遁玄器,还是方便些。”
战鹤也不客气,将飞翼收了起来。
师兄弟几人又说了些闲话之后,便各自散去。
次日一早,秦诤四人在驻地用过早膳过后,就动身向源神派,闹得最凶的东陵县飞去。
驻地离东陵不远,一个时辰后,师兄弟四人就落到县衙前。见四个仙师从天而降,看门的衙役慌忙迎了上来,述明来意后。
很快,秦诤四人就见到了县令,此人姓赵,身形清瘦,颇有些文人气质。
仙师驾临,这赵县令连忙上前见礼:“下官见过几位仙师。”
“免了。”
秦诤道:“清河十四县,就以你县,邪教活动最是猖獗…”
见着县令一脸揣揣不安,冷汗直流的样子,秦诤就知道这厮想歪了。也懒得废话了,直接就问:“道爷我又不是你上级,也对你的考绩没兴趣。此行就是来问你,你县邪教活动的主要地点,有那些?”
这县令方才松了口气,连忙取出本县堪舆图,指出了几处邪教徒的窝点。
秦诤四人出得县衙,很快就来到第一次源神派窝点。
这是一个占地十余里的庄园,为本县一位钱财东所有,这钱财东因颇有家产,故被源神教瞄上,几番接触此后,就把此人拉拢,并发展成虔诚教徒。
这钱财东就把庄园贡献了出来,成为了源神教教徒聚会的一个窝点。
既已来到地头,以秦诤的意思,自然是要梨庭扫穴,以泰山压顶的架势,破庄扫荡之。
却被东鹤拉住,说道:“师弟虽功力通玄,但对于这些狡诈难缠的魔崽子,怎么重视也不为过。所谓料敌从宽,且让愚兄先探查一番后,再做决定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