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保安若有所思地看向邵宁远,自己儿子自己了解,可不是个心慈手软的,怕暗地里会有什么动作。
然而,他没问,主宅一而再再而三的找麻烦,早已将他对主宅的感情磨灭地一干二净,儿子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那,你知道是谁将方子传出去的吗?”
原来在这等着,邵宁远夫妻俩这才明白为何几个长辈这么生气。
原来是生气有人将方子传出去,导致今日之事。
“不知。”邵宁远淡定地回道。
邵保全与邵保平感到十分失望,前者怒道:“我可不信老三有这本事,能做出一模一样的水蒸蛋糕,一定是我们这有人传出去的,宁远媳妇,你仔细想想,你做蛋糕时,都谁在?还有谁会?”
“大伯,家里会的人不少,我实在想不出。不过人在做,天在看,不会一直没有破绽地。”陈静宜平静地道。
得,夫妻俩这副淡定自若的模样,别人不知道,邵保安甚是了解二人的性子,知道二人定是知道什么。
两个人不说,应该是有什么原因,作为只想混吃等死的老爹和公公,邵保安决定不管了。
由着儿子儿媳妇折腾去吧,天塌下来,还有儿子呢!
于是,这场看起来像是三堂会审的谈话到此为止。
不过,邵家人都记着这次的事,格外注意主宅那边的事。
邵宁远为了安家里长辈的心,派人去打探消息,因而,从第二日开始,不断有消息传来
满香斋的掌柜第二日便带着人,亲自去了镇里邵家的铺子,据说,大闹了一场,将铺子砸了。
显然是,邵保年不同意返还银子。
之后,满香掌柜不断派人来要银子,惹得邵保年没法子做生意。
王氏听说了,气地差点吐血,既生气儿子惹麻烦,又生气旁人欺负儿子,跑去王家告状,大哭一场。
谁知,最后王家出面,都没得到什么好处,具体内情不知,邵家反而乖乖的赔上银子,还令邵保年被打了一顿。
这回,邵保年是真的偷鸡不成蚀把米。
当然,满香斋的掌柜也换了人,这件事才算告一段落。
消息传到众人耳里,才算是令大家伙心口憋着的一口火气消散。
事情处理好之后,崔氏等人仍旧摆摊,不过,不做水蒸蛋糕了。
陈静宜在家里烤了饼干,由崔氏等人带去镇里卖。
再加上煎饼与煎饼果子,崔氏等人的摊位生意极好。
摊位那边,陈静宜又雇佣了村里一个汉子帮忙,算是保护崔氏几人,倒也一直没出问题。
安排好崔氏那边的生意,陈静宜将又研究出如何制作豆干,并且研究出两种口味,一个是五香口味,一个是卤味豆干。
陈静宜吩咐谷子从县城里购买许多油纸,用油纸做成密封包装,虽然没办法做成真空,可也能延长保质时间,至少能保存一个月。
这样,豆干便可以销往外地。
曲金知道之后,高兴地快哭了,第二日,就呆着豆干去找买家了。
之前,便有很多客商看中了曲金的吃食,试过豆干之后,口味特别,入口回味,绝对是闲来磕嘴的好东西,定会大卖,知道能保存一个月,不少人便开始从曲金这订货。
陈静宜将豆干的价格订的不高,一斤豆子大约能做出四斤的豆腐干,陈静宜便将一斤豆腐干定为二十五文,五十斤以上订购,二十三文,百斤以上订购,二十文一斤。
因而,曲金将消息放出去,便引来大量的订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