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被打了两巴掌也不反抗,捂着脸低下头,任女子辱骂,面色麻木。
陈静宜面色阴沉,厌恶地望着女子,心中气地吐槽,真不知是哪家出来的泼妇,专门上街恶心人…
一旁的邵宁远却是脸色慢慢地冷了下来。
女子将被陈静宜说的气全部撒在妇人身上,骂还不解气,上去踢了妇人两脚,恨恨的地道:“”邵春兰,你个废物!我娘让你伺候我,你就说这么伺候的,任人家欺负我!你个贱……”
话还未说完,陈静宜只看见一道虚影从眼前划过,径直地落在女子的脸上。
“啊!”女子捂着脸叫了起来,旋即将手拿下来,望着手上的鲜血惊恐地尖叫:“啊……血啊!我的脸我的脸!”
陈静宜面色一变,有些不理解地将目光从地那块带血的小石子上挪到出手的邵宁远身上。
只见他浑身冒着寒气,如罗刹一般,盯着女子,那种饱含杀气的目光令陈静宜心里发毛,忙不迭地握住他的手,用眼神询问他。
感受到手上传来的温热,邵宁远身上的寒气逐渐褪去,低头看了一眼陈静宜,知她在想什么:“大姑。”
大姑?
那岂不是公爹唯一的同父同母的妹妹?
陈静宜不可置信地望着那妇人,原来这就是邵家大女儿?
她自从嫁进来之后,很少听过她的事,只知道王氏从小虐待她,成婚时随便给她找了个人嫁了,婚礼当日,对方都没来接。
故而,邵保安不知道妹妹嫁到了哪,从出嫁之后,也不曾回来过。
没想到今日碰上了。
只是瞧着邵春兰的模样,她这些年定过得很不好。
难怪邵宁远会出手伤了那女子,若不是还有理智,怕是杀人的心思都有。
知道是邵春兰,陈静宜想邵宁远心里肯定有很多话想问,便笑着对那女子说道:“这位小姐,你脸上的伤可不小,还不赶紧去医馆瞧瞧,再晚点说不定会落疤,你可是要选妃的!”
闻言,女子哪还顾得上找邵春兰的麻烦,连谁伤的她都顾不上找,捂着脸哭着跑了。
身后,邵春兰刚想跟上去,陈静宜一把抓住她,温和地道:“这位夫人,我们可以跟您聊聊吗?”
他们闹了这半天,周围人太多,都在看热闹,不方便说话。
“跟我?”邵春兰小心翼翼地问。
陈静宜点点头:“您放心,我们姓邵。”
“姓邵?”邵春兰眼眸陡然睁大,旋即泛红地看向两人。
两口子带着邵春兰去了惠仁堂,董卓见他们回来有些惊讶。
“准备些吃食,茶水,送到后堂,其余任何人不得靠近。”陈静宜吩咐道。
董濯应声,忙安排下去。
两口子来到后院堂屋,陈静宜扶着邵春兰坐下,轻声道:“大姑,这是我相公邵宁远,我公爹是邵保安。”
“二哥?你是大郎?”邵春兰指着邵宁远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