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水杏般的双眸眨着,笑着解释道:“先生真是外明不知里暗,男人总有些怪癖,至于落红的血梅哪里不是落!”
“这倒是愿闻其详!若说明细里,醉卧美人膝谁人不爱。”
听闻陈洛爽气的话,秦氏双眸一笑。
但瞧着他好奇朱门绣户的腌攒事,不满的嗔怪道:“先生还真是坏呢!”
“世间男子总有些奇怪的癖好,譬如好人妻、喜娈童、断袖癖等等皆不一一细举,贾蓉便在此类。
先前先生也瞧见了,许是贾珍对贾蓉过于辱骂责打,倒使得他心中逆反起来,偏偏爱些长辈风流,妾身她可瞧不上!”
说着,秦氏还打量着陈洛,知道他信了几分,又接着道:“再比如那府内的琏二爷,婶子管的也过严了些,也好勾搭些良家妇人,从而获得些许籍慰。先生嘛,就不知晓了......”
拉长了声线,瞧着陈洛轻笑起来。
陈洛听闻后心中大抵信了,贾蓉他不知道,但是贾琏的名声细底他还是清楚的。
想了又想,美色在前,且细问问也无防道:“那你这交易又从何说起?想来也不是找个依靠吧!”
秦氏闻得展颜一笑,心中想着终于同意了,瞧着雪花漂泊在陈洛衣肩上,替他小心拂了去道:“先生终于肯问了!”
说完,又轻哼一声叹道:“若非世道所限,谁又不想好好过着日子呢?先生可否猜猜?”
瞧着面前的可人儿主动,陈洛轻捏着她那苍翠的耳坠说道:“贫女得居富室,诸凡遂心,终有不能不夭亡之道,这你可知?”
“哼!先生莫哄我,我虽没有那府内的琏二婶子的赫赫家世,但是若是独身一人的话想在这府内安居是无碍的,可惜了......”
瞧着她这般自信,陈洛摇摇头没说什么,轻疑道:“可惜什么?”
秦氏眉间一簇,神情恹恹叹息道:“先生也知晓我为贫女,家中老父病体残躯日日用药,还都是希珍药材,妾身的悌己银子早已耗尽。又有鲸卿在侧需照料,若非此怎会如此。
且先生不要瞧着府内赫赫富贵,也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妾身自然要早早的寻个后路!”
瞧着面前的美人儿有如此见地,如何不让陈洛心中纳罕。
要知道现在虽然有衰败的迹象,但也不是完全无力回天,至少会延缓许久,但是敢这么下判断的人,面前的秦氏应该是第一人。
又听闻秦氏接着笑思索打量道:“先生十五岁便为举人,京中又有一个六部侍郎的叔叔,本身又是有个大儒的老师。
先生这般身份却在一国公府内愿意为数个小儿授学,岂不是失了身份,亦或者是别有所图呢?先生以然否?
先生如同那旭日东升,这府内却是日薄西山,两相对比结果尽知道!”
暗叹面前的秦氏果然见地不凡,陈洛也开门见山的说道:“你还调查过我?不过你倒是高看我了,想来条件也不简单吧!”
听完,秦氏双眸明媚起来嗔笑道:“先生勿急,对于先生不过是举手之劳。看来先生看法与我一致,如此这般我更没有选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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