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闲赋和叶余这可是第一次看到时简这么绝望,他们觉得还挺好玩。
尤臣发了消息给时简,上面是参赛的相关事宜。比赛在两天后举行,看到那个两天后,时简觉得要吐血。
两天后,她原本是计划要和白谦回京都的,现在全白费了。
时简转身,封闲赋和叶余瞬间正经。时简淡淡开口:“下午放学后别着急走,我们去见见白谦。”
顿了顿,时简又对着封闲赋说:“有件事要告诉你,你……准备一下。”
封闲赋疑惑,什么?准备一下?什么意思?what?
叶余不甘心:“简姐,难道我没什么要准备的吗?”
时简:你准备个球。
时简白了叶余一眼,叶余秒懂。要上课了,三个人正正经经地……睡觉。
下午。
时简他们已经收拾好书包,学校门外,白谦正在等他们。
陈隶从旁边突然窜出来,封闲赋小跑过去。
时简和叶余都一副没眼看的表情,然后五个人一起上车。
车上,白谦看了几眼封闲赋,然后看向时简,问:“他能受的住?”
时简抽出iPad:“受不住他也得受,总不可能永远瞒着他。”
白谦眼里是担忧,但他还是对着封闲赋说:“封闲赋,你是封家主的儿子?”
封闲赋坐在陈隶怀里,对于白谦的提问有些懵:“是啊。”
白谦撇嘴,有些不忍。他语气轻轻的,他跟封闲赋说:“你父亲去世了,和叶家主一个情况……”
――你父亲去世了……
当时,封闲赋脑海里就只剩下了这句话。
他父亲怎么会去世呢?
他父亲身体很好的啊……
他父亲学过散打的啊……
他父亲虽然不会赋诗,但是他警惕性一向很高啊……
他父亲没有做过坏事啊……
他父亲凭什么被人杀死啊……
思及此,封闲赋的眼泪就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陈隶抱着封闲赋,没说话,只是沉默。
陈隶是成年人,而且他还37了,他一向会隐藏情绪,他一向不会暴露自己的心情。
但是陈隶的眼睛终究是暴露了他担心封闲赋的事实。
陈隶的眼中,是担忧,是怜惜,是不忍。陈隶的手上有细茧,这样一双手,抚着封闲赋的脸。陈隶的动作很轻柔,他在帮封闲赋擦眼泪。
叶余和时简在一旁,都没有说话。
时简是因为早就知道了会这样,所以更加不忍。而叶余并不知道封家主已经去世了,他是惊讶,惊讶过后也很担心封闲赋。叶余也很疑惑,为什么不到几天,叶家和封家就受了这样的重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