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瓷无奈,只得将牟夫人送了回去,纸人瞬间自燃消失。
“你刚刚……念得是什么咒语?”
毛九发现自己根本就没听过那个咒语,不过指印和步罡她倒是认得。
纪瓷轻笑甩了下头发,莫名有一种飒爽英姿的感觉。
“想学?”
毛九俏脸微红,“才不是。我……我这是不耻下问。”
纪瓷啧了一声,“还不耻下问,小屁孩不会用成语就别用,说出来都丢人!”
“这是吊魂令。你师傅没教过你?”
毛九低垂下头没有回答,神色却难掩失落。
“行了,以前教没教过不是事儿!以后跟着我好好学吧!”
纪瓷小手一挥,说起话来倒是大气的很。
她走近床前,伸手正准备看看牟夫人身上有没有什么伤口。
“小心!”
毛九大喊一声扑了过来,将她刚伸出的手拦了回去。
牟夫人突然睁开双眼,剧烈地挣扎起来。
那对眼珠子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犹如丝网的细线却不似血丝。
那颜色却是黑紫的好像什么昆虫的足,包裹着她的眼球。
纪瓷把毛九拉到自己身后,非但不怕,反而向前更近了一步。
“教练!小心啊!”
情急之下,毛九脱口而出。
这还是她第一次管纪瓷叫教练。
纪瓷扭头对她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把背后的长剑解了下来。
借助长剑,纪瓷挑起了牟夫人的衣服。
虽然有带子绑着,但由于牟夫人的剧烈挣扎加上纪瓷长剑的挑动,很容易就露出了牟夫人的肚子。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