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把她们带进来之后便退了出去。
“你上回来的时候她也这样?”
毛九迟疑了一瞬,点头。
纪瓷有些不信,人被绑成这样她还能被咬?
“对面那个二夫人咋受的伤?”
纪瓷觉得问佣人不如问毛九,她应该知道不少信息。
“听说是被大夫人咬掉了脸,紧急送往医院救治。”
纪瓷指了指毛九受伤的那只手,“她不能动弹,你还受伤了。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你作死把她嘴里那个玩意给拿下来了吧?”
毛九嘴硬道:“我那是有问题要问她!堵着嘴怎么问?”
纪瓷轻哂一声,无奈地摇头拍了拍毛九的肩膀。
“好歹你也是学茅山道术的,咋就这么不长脑子呢?”
都说南毛北马,南边这个毛其实指的不是姓毛,而是茅山道士。而北马也就是北方出马弟子。
只不过巧的是,许多代的茅山后裔都姓毛,这才引起了误会。
准确来说,应该是南茅北马才对。
毛九脸憋的通红,又说不过又打不过,可心里还气不过。
“那你说说,不把那东西拿下来怎么问?”
纪瓷对着她伸出手掌,“给我拿几张纸人。”
毛九不情不愿地从背包里抽出一叠用黄纸剪好的纸人塞到纪瓷手上。
这个女人,自己什么都不准备,只会管他们要!
他们的东西不要钱吗?
“看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