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男人看着像个盲流子,不修边幅的穿着个白背心大裤衩,上身咧着怀一件格子短袖衬衫,脚底下踩着人字拖。
怎么看怎么像个游手好闲的社会闲散人员,就是不像玄门中人。
他身后有一个女孩,身上还穿着校服,素净着一张小脸儿瞧着倒是平平无奇。
仿佛丢人堆儿里都找不出来那种大众脸。
女孩身旁是一个戴着眼镜穿着唐装的男人,剃了个光头,顶着油光锃亮的脑袋面无表情。
“啊,是这样,我叫马有财。发财的那个财,是出马弟子。这位是毛九,茅山传人。这个叫叶暴富,擅奇门遁甲之术。”
马有财一一为纪瓷介绍,夹着人字拖的脚趾时不时地动一动像得了多动症似的。
纪瓷的眼睛从他们逐次扫过,眼神里的失望怎么都掩藏不住。
亏得她还一大早上就起来沐浴更衣擦剑,结果来了三个精神病。
白收拾自己了!
早知道他们几个这样她还费这劲干啥。
“你们进来吧!”
纪瓷难掩失落地垂下头,让开一条路来让他们进去。
马有财愣了一下,这大妹子咋瞅着不高兴呢?
安保部的人看见这三个打扮与他们格格不入的人进来,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尤其是雏鹰。
上一次他看纪瓷收拾那个死僵虽然没完全看到过程,但心里对这些东西也是好奇的很。
人嘛,对于未知事物都是好奇的。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就足够他后悔半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