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还有一些特殊嗜好,经常弄的佣人遍体鳞伤。
他自己有时候也会让人打他,然后他像条狗一样跪着求打。
总之,他就不是个正常人。
是个禽兽!
不,连禽兽都不如。
不过这件事,他父亲也是头一次知道。
若不是米总趁着老头儿·患病在床,纪瓷又不离开这间屋子,他也不会如此冒险。
反正老头儿也快死了,家里包括公司的一切以后都是他的,自然便没了顾忌。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纪瓷,不是他能动得了的。
那边陆斯年给纪瓷连着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无人接听,心中不免急切起来。
他一从米家出来就赶到春济药堂找苗语,为的就是防止出现这种情况。
袁啸他当然没有通知。
钱,他又不是没有。
用不着别人给纪瓷花钱!
苗语那边也在不停地给纪瓷拨打语音电话,得到的是同样的结果。
二人惊觉不对,赶紧坐车赶往米家。
以防有人阻拦,陆斯年把安保部的人也叫上了。
一行人冲进米家直奔楼上,正看到米总在地上已经没了动静,纪瓷坐在床边跟老头儿叽叽喳喳地指着地上的米总发牢骚。
“诶?老公,师姐,你们来啦!我忘了给你们打电话了,嘿嘿!”
纪瓷看到他们还有些惊讶,这才想起来是自己交代陆斯年的。
“小师妹,发生什么事了?”
苗语只是瞥了地上的男人一眼,便上前关切地询问纪瓷。
纪瓷气呼呼地把事情一说,还不忘过来往米总身上补了一脚。
“还想占我便宜,想死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