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让你动手了吗？”

他转而看向纪瓷，真不知道该不该说她坏了自己的好事。

纪瓷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用眼神询问：她现在能说话了吗？

“张嘴！”

“他扒拉我！”纪瓷委屈巴巴地指着自己屁股底下的两个人道。

陆斯年还想说什么，又被纪瓷打断：“他还骂我，我师傅说了事不过三。我等他骂了我三句才动手的！”

“那你也不能直接动手啊！”

“我师傅说了，能动手尽量别吵吵。”

“他们手上有枪！”

“就他们俩那点本事还出来干仗，连我小师侄都比他们强。不就是拎了俩个炮仗吗？有啥了不起的！”

老公竟然因为别人凶她，委屈屈。

纪瓷的眼圈很快就红了起来，陆斯年见了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

他现在算是看出来了，这女人根本就没长脑子。

警察来把那两个人带走，张总也被秘书送回家去了。

陆斯年坐在自己办公桌后面看着屋里的一片狼藉，还有那个站在原地低头盯着自己脚尖不知道嘀咕什么的罪魁祸首。

“坏老公臭老公，我帮了他还骂我，我要跟师傅告状！”

……

“你之前说想留在我身边是不是？”

陆斯年清了清嗓子开口。

纪瓷惚的抬起头，惊喜地笑眯着眼狂点头，一双眼笑起来犹如弯弯的月牙。

陆斯年轻笑，“那我现在给你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