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坤和陈家村的村长,为祸乡里,都被抓住关进了牢里。
涂家也龟缩着安分了起来,第一楼也关了门,罗睿让赵强暗中查访涂家的犯罪证据。
李秀看他愁眉不展的,对他说,“罗大哥,我和你一起去徐家看看。”
罗睿点头道,“好啊!你和我一起去看看也好。”
两人带着赵强去了徐家,进了内院,李秀见堂屋门口摆放着两口莲花缸,李秀在院子里看了一圈,没有看出异常。
回来时又看了看,那两口莲花缸,李秀觉得哪里有些不对,看缸里的水这么满,就几株孤零零的莲花,怎么连鱼也不养几条啊?
李秀去找了根木棍插进缸里,拿出来一看,棍子才湿了半尺,淤泥下面硬邦邦的,李秀心想;果然有鬼,银子肯定藏在里面。
罗睿和赵强见李秀围着缸子转来转去,罗睿说,“夫人,我们看过了就是一口莲花缸。”
李秀举起木棍对罗睿说,“你看,这么深的莲花缸,怎么会这么浅,连淤泥都只要这么一点。”
罗睿听后,让赵强用朴刀敲碎了一口莲花缸,“嘭”的一声缸碎了,从缸里掉出一块块库银来。
赵强把另外一口也砸碎了,库银从里面掉了出来。
罗睿高兴的“哈哈”大笑,道,“夫人,还是你厉害。”
赵强喊来人把银两清点了一下,共计十五万两。
大家都看傻了眼,十五万两,徐家这是贪了几代人啊!
涂家家主,涂鑫坐在堂屋里,听下人禀报说,徐家藏起来的库银找到了,还多出了九万多两。
涂鑫听后,阴沉着脸,道,“徐禄这狗杂种,天天防着我,你看看,这些银子还不是没落到他手里。阿财,你去打听一下,他们要怎么处置那些银子。”
涂财摇摇头,道,“老爷,小的打听过了,啥也打听不出来。如今县衙像铁桶一样,什么消息都打探不出来。”
涂鑫拍了拍桌子,叹气道,“那些库银,再加上他们在徐家查抄出来的银子,就有一百多万两银子,不能便宜了他们,你继续打听,一旦有消息就回来禀报。“
“是,老爷。”涂财躬身应下后,退了出去。
涂财走了后,涂员外心想;不能让衙门里一直盯着自己,应该找点事给他们。
刘银看到涂财从涂家出来,悄悄地尾随上去。
刘银见涂财躲躲闪闪地,进了一条巷道,站在门口敲了敲门,门从里面开出一条缝来,涂财钻进了进去。
刘银看了一下四周,发现两座宅子中间有一株香樟树。
刘银转身去了隔壁,敲门后一位婆子开了门,问刘银道,“你找谁?”
刘银笑着欠身行礼,道,“大娘,请问是你家要出租房子是吗?”
婆子看着刘银道,“你找错了,我家没有房子出租。”
“就是这个位置啊!难道我记错了,他说门口有一株树的人家,难道是隔壁吗?”刘银摸着头看着隔壁道。
婆子笑笑道,“隔壁也不可能出租,那是涂家的房子。”
“这样啊!那就是我记错了,谢谢,大娘。”刘银欠身行礼后朝巷道外走去。
刘银回到县衙,对罗睿说,“老爷,我看见前几天在县衙外面转悠的那个男人,进了铜钱巷的一座宅子,那宅子和隔壁家,围墙中间有颗香樟树。
我装成租房的,向隔壁打听过了,隔壁的婆子说,那宅子是涂家的。但我看那人的样子鬼鬼祟祟的,肯定有问题。”
罗睿对刘银说,“你先盯着他,我找赵捕头打听打听。”
刘银应下后,退了了出去,又去了那条巷子,躲在一处拐角,看着那栋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