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的李锦记,在九月十八开了张,一半隔出来卖豆制品,一半卖酱油和蜡烛。
豆腐生意是老生意了,开出来后生意很好,李秀还带着卖豆腐脑和豆腐、豆花、豆腐乳,豆腐干。
铺子里的生意李秀交给了喜欢做生意的石头,铁牛就管理生产和采购。
过了小半月,生意上了轨道,李锦记的蜡烛和酱油也赢得了不少顾客。
李秀正在家试着做豆腐皮,把豆浆煮开后,用小火慢慢的煮,过了一会豆浆上面就凝固了一层豆皮,李秀用竹签轻轻的把豆皮挑起来,谁知一下就挑碎了。
这时齐嫂进来道,“夫人,外面有两人说他们是商会的,来找您。”
“你带他们进来。”李秀让沈婆子接着试。
李秀洗了洗手,回到堂屋,齐嫂带着两个男子走了进来,一个个子不高,两眼睁着也像像睡着了一样,大腹便便的,看起来大概四五十岁的样子。
一个中等身材,相貌严肃,像学校里的教导主任一样,看起来,两人年纪都差不多。
两人一见李秀,拱手道,“李老板,幸会幸会。”
李秀站在堂屋门口,看着两人笑道,“不知二位老板有何贵干。”
眯眯眼那个笑着说,“在下姓李,是镇上粮铺的东家,这位是彭城商会的副会长冯老板。”
李秀拱手道,“幸会、幸会,请坐。”
等两人坐下后,李秀道,“不知二位老板,找小妇人有何事啊?”
眯眯眼李老板笑着说,“停说李老板在收黄豆啊!”
李秀点头道,“是,有什么问题吗?”
眯眯眼,摸了摸鼻子,道,“没啥问题,就是相同李老板商量一下,能不能把收购的价钱降到和我们一样。”
李秀皱眉道,“黄豆的收购价本来就很便宜啊!我给的十文钱三斤,你们是多少价钱啊?”
“我们嘛!”眯眯眼顿了顿说,“五文两斤。”
“我也没多你们多少啊!再说,我的黄豆收回来就是自用的,不会流到世面上,对你们不会有任何影响。但是对那些农人来说,多几文钱,他们就有可能多吃一次肉,多给孩子买点东西了。”
陈会长听后,怒道,“真是不知所谓,你一个女人家家的知道些啥?行有行规,你就应该照咱们商会定的价钱来收,咋能随意涨价。”
李秀轻蔑的看着他,道,“你们吃肉喝酒,铺张浪费,农人们辛辛苦苦一年下来,连吃口汤你们都怕给多了,你那是个啥商会,专门行剥削之事的吧!怪不得人家骂我们是奸商,就是你们这些人把我们商人的名声搞臭了的。”
陈会长恼羞成怒,骂道,“你这个泼妇,不在家里相夫教子,抛头露面的不守妇道。”
李秀端起茶盏就泼到他身上,“答应你们降价就是守妇徳守规矩,不答应就是泼妇,不守妇道,你这种唯利是图的小人,给我滚!”
陈会长,拍着身上的茶沫子,涨红着脸,道,“你,你等着,我让你生意做不下去。”
忽然一道冷冰冰的声音道,“我倒看看,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让她生意做不下去。”
李秀抬头看见原来是罗睿回来了,高兴的跑上去,笑吟吟地道,“罗大哥,你回来啦!累了吧!”
罗睿看着李秀道,“不累,夫人,你看你又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