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京墨淡淡的点了点头:
“石灰散。”
“可使人致幻,又可使人上瘾,迷失心智,暴毙而亡。”
末了,她又加了一句:
“上瘾者极难戒除。”
陆京安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继续追问:
“到底是谁给了孟瑶石灰散,借机要算计我?”
石灰散,连她都没有听说过的东西,孟瑶一个未出阁的男儿家,若非有人故意给他,他又怎会把它用在她身上。
“你不需要知道。”陆京墨不想跟她说那么多,“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把瘾给戒了,护好你的夫郎跟孩子。”
“北陆皇室,绝不容许有人被被药物控制。”
“这是耻辱。”
陆京安看着冷静果决的她,联想起这一段时间她在官场看见的肮脏的一面,闭了闭眼,忽然出声:
“我知道了你跟母皇的谋划。”
把她当成了清洗官场的跳板。
陆京墨的眼底浮现出了几分惊讶,端正了坐姿:
“何时猜到的?”
她自认为她跟母皇掩饰的很好,在朝堂上配合的也天衣无缝。
陆京安没再继续站着,挑了她旁边的位子坐下:
“在前两天我手底下的官员举办的宴会上,看着她们搂着美人嬉笑打闹的画面,忽然就想到了你在母皇面前说过的一句话。”
她低头回想,念了出来:
“贵族奢靡,寒门潦倒,如此两极分化,危我北陆江山。”
“当时你不过十岁稚龄,却在御书房当着我跟母皇的面说出了这样的惊世之语。”
她看向一脸淡然的陆京墨,目光悠远:
“当时我不以为意,如今看来,到底是目光短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