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摸了摸袖口处的银票,盘算着要攒多少钱才能把梼杌娶回家。
次日。
相府。
刚施完针的莫星楚正在收拾药箱,夏清妙则是趴在床上,忍受着背部灼烧般的痛意。
洛然今日晨起便被君后叫到了宫里,房间里只他们两人。
眼见夏清妙额上渐渐溢出冷汗,莫星楚举止自然的取了帕子替他擦拭。
“你且再忍几天,我已经在研究药浴了,日后便用药浴代替施针。”
虽说施针是去除寒气最快的法子,但这痛楚也非常人能忍受的,夏清妙能坚持这么些天,也是不易。
“嗯。”
听到他的话,夏清妙毫不在意的嗯了一声。
没了殿下在身边,好像连背部的痛都变得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吱,吱吱,吱!”
房门被挤开了一个小缝,火红色的狐狸叼着一束别着的信的红梅,歪歪扭扭的往床榻上走来。
这样的情景在这几天每天都会上演。
也是夏清妙每天唯一能展露出情绪的时候。
莫星楚低头,果然见他那双暗淡了不少的大眼里绽放出了一抹亮光。
但只亮了一瞬,又在看见跟着进来的人时归于平静。
梼杌看见夏清妙的表情变化,暗自叹了一口气。
把手中提着的食盒放下,掀开盒盖儿,香甜的味道弥漫开来。
“公子,这是主子才做好的糯米糕,您尝尝?”
才说完,他便已经能猜出夏公子的回应了。
“我不是说了,不要再往我这里送东西了吗?你拿走吧,我不要。”
夏清妙硬着心肠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