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奕博笑看着恭敬的郑森,接着说道:“大木不用惊慌,这次叫你出来,是请你帮我一个忙。”
郑森有些茫然,自己能有什么事情帮的上护国公的忙。
看向自己的老师,钱谦益看着他一脸欣慰的点了点头,他这才深吸一口气,一脸坚定的拱手说道:“国公请说,大木必将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呵呵。”王奕博笑了一下,接着说道:“那就多谢大木了,不过不用你赴汤蹈火,只要你到我去见你的父亲即可。”
“我爹。”郑森有些迷惘,小心的问道:“国公可否告知大木,家父可有什么错处。”
要是自己的父亲哪里得罪了护国公,自己就算用自己这条命来赔,也要消了国公的气啊,最少也要让父亲能逃走吧。
“大木。”钱谦益见此正要呵斥,毕竟这是护国公。
就被王奕博止住了,这毕竟是人之常情,要是郑森什么都不问,就屁颠颠的带自己去找郑一官,那他才对郑森失望呢。
“呵呵,大木放心,此时对你父亲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如果办成了,我保举他能封爵。”王奕博笑着说道。
郑森顿时露出兴奋的神色,他可是知道自己的父亲一直都在追求封爵,要是自己把这个消息带给他,那父亲还不高兴封了,于是急忙拱手说道:“国公放心,大木这就可以走。”
王奕博笑着点了点头,看向钱谦益说道:“虞山先生,大木我这就带走了,事情紧急,告辞。”
“国公慢走。”钱谦益也是笑着拱手,随后嘱咐了一番郑森,毕竟这是自己的学生,以后有出息,自己也有面子。
王奕博带着郑森离开了钱府之后,钱谦益默然的坐在正堂,心中满是感慨,护国公就是护国公,爵位之事都能轻易许诺,郑一官这个海寇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
竟然能得到护国公的如此重视,看来他要发达了。
“老爷,国公走了。”柳如是在书房中等候钱谦益迟迟不归,于是她自己寻了出来。
“河东君,老夫可以一展心中抱负了。”钱谦益激动的上前抓着柳如是的手说道。
柳如是顿时笑了起来,看着面前有些老态的钱谦益,笑着说道:“老爷能一展心中所学,如是自为老爷高兴。”
这时候柳如是还是很崇拜钱谦益的,毕竟钱谦益现在的名声还不烂,还是那谦谦君子,东林魁首。
看着娇羞的柳如是,钱谦益顿时食指大动,上前温柔的说道:“美人,时候不早了,该歇息了。”
柳如是顿时红着脸低下了头,轻声说道:“妾身为老爷宽衣。”
随后两人相伴回道了卧房,一夜颠鸾倒凤,差点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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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木,可会骑马。”南京西边城外不远的一个地方,几十精骑一动不动的立在此地,沉默的气势看的郑森心中一阵揪心。
听到王奕博的询问,这才说道:“大木会骑。”
王奕博笑着点了点头,随后给他指了一匹马说道:“那就好,你就骑这匹吧。”
随后他就准备骑上黑土。
“国公。”郑森鼓起勇气问道。
“什么事。”王奕博皱起了眉头问道。
郑森见此顿时有些犹豫,不过看王奕博已经走了过来,他还是鼓起勇气问道:“公爷,我们去福建如果走海路会比陆路快很多。”
他以为王奕博不知道怎么去福建,这才提醒道。
“我还有别的事。”王奕博随口说道。
之后就不再理会郑森,大声的吩咐道:“辛苦兄弟们了,出发。”
“诺。”骑士大声应道,震的郑森耳朵嗡嗡的。
他羡慕的看着这些骑兵,心中发誓自己以后一定要当一个大将军。
随后骑上了战马,紧紧的跟在骑兵的身边。
“天宝,让你东西都带了吧。”王奕博询问自己身边的天宝道。
“公爷,圣旨全带了。”天宝说道。
王奕博点了点头,随后他们就快马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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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听说了吗,闯贼派人来议和了。”一间酒楼里,一群人神神秘秘的说道。
“哦,李兄详说。”一人急忙说道,剩下的食客顿时立起了耳朵,静静的倾听起来。
李兄此人却有些拿起了范来,默默的端起了一杯酒,狠狠的品了一口大声的说道:“啧,好酒啊。”
同桌的时刻有些面面相具起来,这人说话说一半,好想揍死他。
不过都是朋友,有了解此人性格了朋友说道:“李兄快说,我欠你三顿酒。”
李兄顿时喜笑颜开起来,对着那人道:“那就多谢兄台了。”
随后一脸兴奋的说道:“我小舅子的三姑父的表妹在宫中当差,是她告诉他表哥,他表哥又告诉了我小舅子,我小舅子又告诉了我。”
“你们不知道,我这个小舅子啊,不是什么好货,一天天的不敢正事,天天跟狐朋狗友在街上溜达,我那个发妻,也是很惯着他,唉。”
他深深的叹了口气,想要把这些年的不满全部发泄出来一样。
猛的一抬头,就看到众人正对他怒目而视,他顿时灿笑一声,自己说话老找不到重点的毛病又犯了,急忙说道:“昨日闯贼的军师,宋献策已经到了,而且陛下已经看过闯王李自成的亲笔信了。”
“啊,那陛下怎么说。”身边的人急忙问道,一脸的着急。
“陛下当然说,我大明绝不妥协,闯贼想要划江而治,让我大明重演南宋之耻,简直妄想。”李兄彷佛就在朱由检身边看着一样的重复道。
“好。”一人猛地一拍大腿,激动的说道:“这才是大明的皇帝,有骨气,闯贼有什么可怕的,大不了打,咱们绝对不能偏安江南。”
“对。”
“对。”
“对。”,,,
众人大都一脸神色激动的说道,毕竟大明三百年的统治,在江南百姓的心中还是很有威慑力的。
这里不像中原和陕西之地,连年战乱,天灾人祸,闯贼鞑虏,苛政杂税,轮番祸祸,早就没有了任何的敬畏之心,谁强跟谁,谁能给饭吃跟谁。
“你们知道,现在是谁负责这件事吗。”李兄接着神秘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