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动静,自然就过来看看。”若有情呵呵一笑,神识以及身体都没有动,转向一边,仔细盯着孙冗渊一人。
“你看着我干嘛?”孙冗渊对他的举动很是不满,不过若有情的眼睛却让他倍感熟悉。
“你认识啊。”于轼愣了愣,他的心此刻拔凉拔凉的,虽说他是个武者,天赋体质还没孙冗渊好,你好歹也看我一眼嘛。
“不知道,也许认识,也许不认识。”孙冗渊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于轼,难道自己在哪见过他?在八峰门吗?
孙冗渊在八峰门当过长老,那一个月里认识的人实在太多了,很多的时候,他喊人都是以“那个”,“喂”来代替的。
“哦,没什么,我只是看他好像和你很熟一样。”于轼耸耸肩,“不过他可比你有风度多了。”
“是吗?”孙冗渊仔细打量了一眼若有情,这个人他确实不认识,八峰门里的人可没他这么有风度,确认完之后摇了摇头,并确认道:“不认识,真的不认识。”
“当真不认识?”若有情上前一步并缓缓开口。
“当真不认识,诶,你到底是哪个?”孙冗渊挠了挠脑袋。
“人家不是说了嘛,他叫若有情。”于轼急忙回道。
“哦,好像真不认识。”孙冗渊立刻想起。
就当两人还在贫嘴时,突然冒出的两人也是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并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度京然?寒云飞?”于轼见到来者便开口说。
“吾儿?”寒山一见寒云飞,脸上的神情竟变得有些不自然,语气也带着些颤抖,但随即又恢复正常。
“寒山?”寒云飞见到他们,脸上的神情也是有些激动,同样语气有些颤抖,随即也是变回原样——冷酷无情。
“嗯。”寒山一应了声,眼睛死死盯着于轼与孙冗渊二人,并没有看向寒云飞,但脸色已经不如刚才的淡定,而是微微发白,但仍保持着一贯的严肃。
“寒山,你来这里做什么?”寒云飞又唤了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些斥责以及疑问。
“这不用你管。”寒山回应了一声,脸色终于好看了些,但他依旧没有直视自己的儿子。
若有情微微扇动折扇,面具下的他露出一种看淡世人的笑容。
可能于轼孙冗渊以及度京然他们并不知道寒山和寒云飞的关系,但作为老江湖的夺命书生却了解的明明白白的。
多年之前,寒山请来当年大唐七卫之一的药王来给他将要出生的儿子卜算命运。
而此子正是寒云飞。
本来应该众家欢喜的喜事。
只可惜,因为寒云飞母亲的生辰八字从而逆转了整个命脉的福祸之说。
因此,寒山从此对待寒云飞以及寒云飞母亲的态度便一改常态,从而间接逼死了寒云飞的母亲,也正因为这样他们父子俩从此刀剑相向,从此不再来往,断绝了父子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