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们要花多久才能把这里再次建好?”孙冗渊走了两步转身远远地望着这冲天的怒火。
怒火肆意地燃烧着,四周的树木难以幸免,烧了烧,毁的毁,就像是一本写完了的书又被人撕得粉碎,从今以后就再也没有人会记得他们的存在了。
“鬼知道?”池鱼只管往前走着,丝毫没有理会身后那团吃人的火焰。
孙冗渊看了一会儿便小跑跟上池鱼的步伐,他们来到一块平地准备御剑离开前往华山。
剑已化形,离地半分,将欲冲天。
半空腾空之际,一团黑影突然袭来,一掌打向池鱼。
作为剑老的池鱼反应自然不慢,她反手一掌,只可惜她人在剑上脚跟没有站稳,整个人的身形爆退。
还好孙冗渊眼疾手快从池鱼身后将她扶住。
两人一同抬头,看向来人。
来人不慌不忙甩了甩袖子,将手背过身去,“在八峰门说来就来?想说走就走?”他的声音较粗,年有四十有余,剑眉星目,高鼻梁,嘴边长着一圈短须。
刚刚那一掌竟让池鱼感到有些吃力,她微微一笑,“敢问来人是何方神圣?”
“在堂堂剑老面前怎敢谈神圣,在下不才,八峰门掌门寒山。”那人恭恭敬敬地一拜。
池鱼看得出他明显的就是笑里藏刀,“长安城的寒山教难道教主不是你吗?怎么又来八峰门来搞怪了?”池鱼没有给寒山一点好脸色看。
眨眼间,寒山身后已有千军万马,池鱼和孙冗渊的四周也给围得水泄不通。
“八峰门这厢有情剑老。”寒山再次向池鱼鞠了一躬。
池鱼打量四周的这些杂鱼,根本就拦不住她的离去,只是这寒山想必会相当棘手,她预想发力直接杀死寒山,曰云:“擒贼先擒王!”
可刚想出手就被孙冗渊给死死拉住,一时间她竟无法挣脱。
“你干嘛!”池鱼有些着急了,鼓着个嘴很是生气,但却看着可爱动人。
“看来,是不行了呢。”寒山双手平展,四周的温度急剧骤减,几颗肉眼可见的冰刺悬浮在半空之中。
一见之时只有三四两根,二眨眼却已有数千根冰刺,将池鱼孙冗渊给堵得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