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是……”云若泣也不知道霍瑞搞什么,好端端的弄出个男人塞给她!
这会儿怎么解释?
云若泣咽了咽口水,“那男人……是我,我表弟,很粘人,怎么都不肯走,说几句还会哭,我也很无奈。”
“是吗?”
“是啊。”
云若泣把他后背的伤都上了药。
“你转过身来,前面……”
“前面我会自己擦。”冷肆寒转过身,身前的伤青黑一片,胸口还之间红中带紫,腹部是若隐若现的腹肌形状。
云若泣看了眼就移开视线,把药给他。
“那你自己擦吧。”
冷肆寒盯着女人纤细白皙的手,指甲盖修剪的很圆润,透着果冻般晶莹的浅红色。
伸手从她手中拿那瓶云南白药,指尖触碰她的手心,暖暖的。
冷肆寒眸低闪过一抹柔情。
云若泣:“你的受伤证明在哪里?一会儿给我。”
“嗯。”
“我出去等你。”
“嗯,谢谢。”
冷肆寒快速把药擦上去,后背依旧有女人触摸他的感觉,一窜火苗从心头蔓延到四肢。
冷肆寒脸红红的。
云若泣等了一个小时,他才从房间出来。
眼角发红的看着她。
女人坐在椅子上,双眼看着手机。
听到他的脚步声才抬起头。
云若泣笑了笑,“好了?”
“嗯。”冷肆寒把一个袋子给她,“里面就是我的受伤证明。”
他把东西放在桌子上。
云若泣打开看了眼,皱眉道:“最早的日期……你被他们打了一个月多?没有和家人说嘛?真的就这么听话,直到现在才敢告诉我一个人听?!”
她很生气,冷肆寒太闷,身子又柔弱,不懂得反抗,也不懂得求助,迟早被别人害死!
“我怕父母会担心……然后不让我继续读书……”
“怎么会?”云若泣以为他在开玩笑,“以后他们不会再欺负你的。”
“谢谢,云姐姐。”
“这几天你看见他们就躲开,知道吗?因为律师所那边需要准备,那几个人可能会请假不来学校,做出什么过激的事也说不定……”云若泣还是不放心,“我派人在你身边保护你……”
“不用那么麻烦,这些事情有姐姐教,我也懂得如何去面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