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非要我负责的话……”
“不!别这么……这么想……”云若泣赶紧堵住他的话,“我没有想要让你负责!你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景寒手上的动作一顿,脸色暗沉,眸子很冷,犹如冬日冰雪,手上的药膏往床边放下,冷酷的起身离开。
不带一点温度的眼神,仿佛要看穿她去看透灵魂。
云若泣不敢回望他,已经明显感觉到他的怒气,把头埋进枕头中,过了几分钟,房间里没有课他的声音。
把头从枕头抬起来,空气中还有着男人特有的冷香,云若泣头发凌乱,皮肤苍白中带着一点易碎感。
云若泣自己把药擦好,拿了一件轻薄的睡衣披在身上,重新躺回了床上,眼睛看着上面的天花板,又看了一眼厚重的窗帘布,还有枕头上的手机,拿起来看,下午三点半!?
昨天很疯狂?
云若泣把被子盖好,还没有感觉到肚子饿,就是身体很累,很痛,懒得动。
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云若泣蓦地抬眼看向某处,心头有些凉。
好像被什么东西一直盯着看。
景寒把饭菜端进了房间,看着女人在床上凸起来的形状,蜷曲成虫子,只露出一点头发出来。
景寒心中闷闷的,狭长眼眸闪过一抹偏执,也许态度该温和一些,她才不会假情假意。
云若泣听见声音,露出一双眼睛,眨了眨眼,眼珠子黑白分明。
景寒白皙的手指摆弄着碗筷,声音虽然冷,却透露出一点温柔,“吃饱了再睡。”
云若泣有些惊讶,他刚才看起来……明明很生气的样子,怎么又是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呢?
惊愕了一会儿,还没开口,男人又说:“需要我帮你吗?”
“不……不不不!”云若泣赶紧拒绝他的好意。
景寒看了一眼她,起身就出了房门。
一间宽大的实验室中,景寒关上白色的衬衣,还有白大褂,手上拿着一份报告。
金丝边眼镜滑轮在高挺的鼻梁上,隔着两米站着一个黑衣男人,他低着头不说话。
“所以把她杀了?”景寒薄唇微启。
飓风握了握拳,点头:“是,没有解药,杀了她,一方面也能够震慑黑手党,使云小姐不再被他们伤害!另一方面,也算是铲除了一个隐患。”
“我有让你这么做吗?”
“没有,是我私自决定,如果K不满意,我愿意领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