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政也不知道前线情况,毕竟太远了,时间差很大,西域传消息到朝廷,起码需要一个多月的时间。
听完霍政这一番话,梁安和孟善不禁感到失望,还以为可以从霍政口中知晓西征的事,没想到霍政也不知道西征的情况。
“总司令以为,皇上可以凯旋而归吗?”孟善问道。
霍政沉咛道:“那就看帖木儿军队怎么跟我们打了,若是帖木儿军队选择和我军交战,我军定能轻而易举的击败帖木儿军队,夺回丢失千年之久的西域!”
“可若帖木儿军队避而不战,坚壁清野,我军火器优势将会无处施展,也会面临战线拉长,后勤供给不足的危险,到时候,皇上只能罢兵!”
梁安和孟善面露赞同之色的连连点头,霍政的分析和他们分析的一样,也认为西征胜败在于帖木儿军队是战是避。
“若是西边境通了火车,我们就可以通过火车向前线运输水和粮食,可惜皇上好战且急,不愿等火车通行。”梁安面无表情的轻声轻语道。
“嬴了,收失地,输了,就当第三集团军集体去西域游玩了一下,无所谓了!”霍政轻风云淡的说道。
“也是,反正输了也没有什么人员损失,顶多损失一点钱粮,而大明现在不缺钱粮,输了问题不大。”孟善赞同道。
梁安没有继续说话。
接下来的时间里,霍政与梁安孟善两人继续讨论了一些事情。
直到太阳落山,夜幕降临,方才停止讨论。
霍政带着杨岳以及30名警卫兵离开军营,前往城中的天海大酒楼。
与此同时,天海大酒楼第三层大厅,大厅富丽堂皇,灯火通明,摆着上百张饭桌,每张饭桌都坐满了人,细细一数,约有八九百人。
每个人都是衣着华贵,华丽万千,在大厅戏团下最前面的一张大圆桌上,坐着郑家父子郑苍民,郑子山!
还有霍器,霍火,火药原料提供商张镇越,天海大酒楼老板钱万福,大地商户老板王成,粮商黄子!
黄子靠着承包良田,已经成为北直隶第一粮商,腰缠数十万两白银,是仅次于张镇越,钱万福的大富贾!
“终于可以入会了!”
“不入会,都不能叫北京商人。”
“听说威国公也会来了!”
“真的假的,威国公不是在南京吗?”
“你消息太堵塞了吧,威国公今天下午就回北京了。”
“怪不得郑老摆宴,原来是因为威国公回北京了。”
“能和威国公共同赴宴,真是福分啊。”
“威国公在南京可谓是雷厉风行,处死不知多少勋贵,南直隶的乡坤财主也都被威国公打击的穷困潦倒。”
“这些勋贵和乡绅财主都是该死之人,活该被打击!”
“是啊,凡是勋贵参与的买卖,都是不讲规则的,胡乱来,只知道自己的利益,全然不考虑合作方的利益。”
PS:“昨天小爆发了一下,今天照常两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