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刚才介绍这位小公子说他是北秦才子,微臣想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才子。”一位看起来年纪较轻的男子又站起来,直接冲梁帝说道。
他斜着眼看向傅婉书,十分傲气。
窦清延笑了笑,说:“这位是去年的探花郎,文采斐然,才华横溢,正在修撰四国史,傅公子若有这方面的才能可以多与其探讨。”
傅婉书听他二人一言一语,心中无奈,梁帝直接说自己的北秦才子,定会引起南梁这些公子们的好奇,他们肯定要对自己研究一番,看看自己是否真的能称得上北秦才子这个名号。
“陛下过誉了,小生实在称不上北秦才子的名号,北秦才子数千数万,从朝堂到坊间,都有出类拔萃之人。”傅婉书拱手,笑着说道。
“这位小公子是不是怕了,觉得自己没有真才实学,配不上我们陛下赐予的北秦才子名号。”先前那个年强男子冷笑一声,继续挑衅。
邓吉在傅婉书身旁坐着,瞧他这模样,脸色愈发暗了起来,冷眼扫过去,像是附了一层寒霜。
傅婉书的余光瞧见邓吉肩膀耸动,手指握拳,像是要站起来打人
,赶紧拍了拍他肩膀,示意他安心。
只听她脸色未变,依旧笑着说:“小生听说修史之人必须沉稳静气,眼耳心明,所以大多是老者,如今见到探花郎,才知传言不可尽信。”
她这句话虽然听着像是夸奖这男子年轻有为,实则再说他性子急躁,目光浅薄,难担修史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