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父皇”楚定贤附身行了一礼,面色谦恭,有礼有矩。
论功行赏过后,楚定贤便与傅丞相先后出了大殿,殿阁高耸巍峨,层层玉阶数之不清,傅相在前头走着,故意错开了身子。
楚定贤却主动走上前搭话他道:“傅相操劳了这么多年,一心为国,可也要顾着自己的身体才是,父皇特地允您乘撵入阁,您又何必遭这罪呢?”
傅宁闻言眸中微冷,他的身子骨还硬朗着呢,十殿下这番话说得他倒像是土埋半截了,可他心中虽如此想,脸上却不显露。
“多谢十皇子,微臣正值壮年,若是日日乘撵入殿怕是会糟人口舌,说我借着陛下的恩德猖狂放浪。”傅宁呵呵笑了一声。
楚定贤也随之一笑道:“傅相说笑了,您德高望重,是天下儒生的楷模,哪有人会说您的不是。”
他倒是会说,不过这人怎么还没死,逸徵是怎么做事的?
傅宁又笑了笑,婉书这次并没有回来,她是什么意思,是不想助自己成就大业,就抛下整个相府远走高飞了?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一边走下台阶,一边在心里暗暗思量着,准备过几日再暗杀楚定贤一次。
宜城,傅婉书坐在桌案前突然狠狠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