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埋怨他呢,自己从未想过要怨他,傅婉书拍了拍他的肩膀,想起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在他的面前,又赶紧缩回了手。
男女有别,自己可不能在随意处之了。
“逸徭,你什么时候回刑部?”邓吉又问。
这件案子已了,结果却如此不尽人意,她还愿意回去继续查案吗?
傅婉书垂头沉吟,回道:“明日我就回去了,这么长时间,伤早就好了,不过又在家里陪了陪兄长,然后分心看顾着书坊,才没去刑部。”
“对了,傅逸徵回来了。”邓吉点点头,问:“他…最近如何?”
傅婉书挑眉,将军竟还会关心兄长吗?
“不如何,他回京时遇到了刺杀,这些日子的精神也算不得太好,也一直拖着没回大理寺呢。”
“嗯”邓吉嗯了一声,傅逸徵被刺杀的事儿他是知道的,也不仅他知道,满朝文武都知道,傅相在大殿之上垂泪诉苦的场景,大家想忘都是忘不掉的。
陛下虽然已经命人追查了,可还是无疾而终,不了了之,想来还真是有些门道隐含其中了。
“将军,有一事,我一直想问你。”傅婉书找了个木桌坐下,邓吉也走了过去,二人坐下继续交谈起来。
“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