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我关心体贴,还会带我去游玩解闷,比丈夫还像丈夫!”
张翠琳哭得凶叫得狠,已经全然不顾颜面了。
王浩了解了,看来这是张翠琳单方面扭曲的爱,难他看老台长不像私通之人。
“张小姐,我们会保密的,但我要你如实回答我,你跟老台长是否有过那种接触?”王浩再问。
张翠琳身体一僵,失魂落魄的点头:“有,上个月我生日,我们一起庆祝喝多了。那晚又下了大暴雨,我不知道为什么就很难受,不受控制……”
“老台长知道吗?”
“他知道,因此这个月很久不回家了,觉得无颜面对我。几天前回来探望我,结果就一病不起。”张翠琳再次哭嚎。
石芸面色有点铁青,钱多多则和夏玲玲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王浩分析道:“暴雨天水邪灵最为强大,肯定离开了水井,影响了长小姐,才导致出了那种事。也正是因为这件事,让水邪灵顺利侵入老台长体内,跟老台长互为一体了。”
王浩的表情严肃了,这样的中邪方式十分诡异不雅,但也是最可怕的。
“耗子,这咋整啊?”钱多多懵逼挠头。
“虽然复杂,但万变不离其宗,先调查那口井吧。”王浩从头摸索,“长小姐,那口井是什么时候打的?”
“买了别墅后打的。”
“其间有人投井自尽吗?”王浩再问。
张翠琳摇头:“没有,我问过附近的老人了,以前大家都有井,没听说过有人投井自尽。”
这样的话……
王浩看向别墅后的山,山泽互通,如果不是水井的问题,那就是山的问题。
“井水来自哪里?”
“听说是山上的泉水,是不是有人在山上投泉自尽了?”张翠琳还是很聪明的。
王浩看向石芸:“石芸,你明天跟张小姐去附近打探一下,我估计真的有人在山上死于水,然后怨气积淀在了山泽之中。”
“行!”石芸点头答应。
钱多多举手:“耗子,让我也去呗。”
“你先找朱雀,然后找个打捞队来,我们要捞出张小姐的金发夹,那是关键。”王浩也给钱多多命令。
钱多多有点不乐意,但看王浩很严肃的样子一怂:“下井去捞啊?里面可是有鬼啊。”
“有符不怕,找大胆的工人。”王浩说道。
钱多多无奈的答应道:“好吧,有钱谁都是大胆的!”
王浩几人商量已定,也不再多说什么了。
当晚,王浩住在了别墅里,免得老台长出事。
张翠琳哭了很久,半夜还跟老台长道歉,低低啜泣不知道说些什么。
终于,天亮了。
王浩开窗观察天色,发现云层厚实,日光不盛,不是个好天气。
再去看老台长,他的手又不自觉地挠下巴了,可见镇邪符渐渐挡不住水泽侵蚀了。
“大师,我还要去引阳光吗?今天好像没有光。”张翠琳顶着黑眼圈问王浩。
“引不到了,今天南方离火虚弱,压制不了西方兑水,只能抓紧时间打捞你的金发夹。”王浩说道。
几乎同时,一辆面包车来了,钱多多带着几个工人下车。
“耗子,花钱请的大胆的伙计们来了,虽然不是打捞工,但水性个个都好!”钱多多哈哈一笑道。
王浩问他买到朱雀了没有。
他顿时郁闷:“买不到啊,有些铜制的都破损了,还有一些用得太久了,新出厂的感觉没霸气,比当初砸我脚的饕餮差远了。”
王浩一听也是无奈。
神兽不可强求,太看机缘了。
上次碰巧遇到一尊凶兽饕餮算是走运了。
现在找不到朱雀,只能往后拖。
“那先打捞金发夹吧,事情都跟工人说了吗?”王浩问。
“说了,他们正缺钱,一人给两万,他们愿意下去。”钱多多道,“不过耗子,你得先给他们画符啊。”
王浩嘴角一阵抽搐,这钱还没挣到手,就要贴出去十万...。
不过这笔钱可以算在老台长身上,倒不成问题,。
王浩当即着手画符,给每个工人一道守灵符喝下,同时郑重叮嘱:“看见了脏东西立刻上来,不要慌,你们有阳气,只要不被吓破胆就一定不会有事。”
“好!”工人们都胆大,什么场面没见过,只要能拿大钱,就是和女鬼睡觉都行。
张翠琳过来款款行礼:“麻烦各位大哥了,事成之后,我给每人三万。”
她这么一说工人都乐坏了的,下井一趟三万块啊!
“走,下去!”四人戴好工具,依次下井。
钱多多和夏玲玲还有个工人在外面拉绳,随时关注动向。
王浩则看天,感受空气中的水汽。
猛然间,南方离位天空划过一道闪电,大雨倾盆而来。
王浩大吃一惊,没想到会突然下暴雨,这样一来离火必熄,兑水必涨。
“胖子,快拉工人们上来!”王浩实在没有想到,大早上的会突发暴雨!
四个工人已经下井里了,顷刻间大雨倾盆,水泽之气暴涨,正西方兑水不受正南方离火压制!
大不妙!
“胖子,快拉工人们上来!”王浩再次大声喊道,同时跑了过去。
钱多多吓了一跳,又听见雷声不由发虚:“下暴雨了?是不是下暴雨水鬼就更厉害了?”
“那是当然,快拉工人们上来!”王浩过来抓起井绳帮忙一起往上拉。后方张翠琳和石芸一阵慌乱,也跑过来拽住绳头。
此时暴雨已经落下,豆大的雨水砸在人脸上生疼,井里发出咚咚声响,山泽互通之气宛如野兽一样在地底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