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锦听此,想起王氏孤苦伶仃,被恶奴欺侮的场景,也是一阵唏嘘。
“令母的遭遇的确令人痛惜,但范公子所说的生意,恐怕我们做不了。”白益臣表现出破位可惜的样子道。
苏寒锦看向白益臣,满眼都是焦急之色,靠!这败家徒儿,到手的金银珠宝也往外推!
白益臣见苏寒锦露出的表情,害怕她因贪财,不顾事情的轻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桌底下的脚踢了踢她的小腿,示意她莫慌。
苏寒锦也意识到自己操之过急,讪讪地笑了笑,决定先不说话,只要白益臣不把这事儿搅黄,她可以全程做个哑巴。
范公子假装没看见苏白二人的小动作,故作失望道,“边公子何不听完我的计划,再做决定也不迟啊。”
苏寒锦心中狠狠地点了点头,附和着。
白益臣不为所动,“范公子能付出金银万辆,可见此次行动图谋甚大,而我和师妹只是寻常江湖人士,恐怕无能为力。”说着,看着被折扇压住的黄符道,“何况你是想要与这黄符的主人共谋,而我们并非此物的主人,只能惋惜回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