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叫那么大声做什么,我只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
白益臣一脸不信的表情看着苏寒锦,不放心道,“仙姑你可不能做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情。”
童儿用力点点头,表示非常认同白益臣所说,“姐姐,连我这个怨灵都知道要知恩图报,你看我力量强大以后,也没吃了你们。”
苏寒锦翻了个白眼,嫌弃道,“你这是什么破比喻,以后还是跟我徒儿多读点书吧。”
对面的马贼正用着早食,但却时刻关注着七戒和阿牛的举动。尤其是提议夺佛的两个马贼,两双眼睛正一动不动地盯着二人。这两个马贼一个叫马国忠一个叫马国义,是一对孪生兄弟,父母取此名就是希望他们长大以后能够保卫国家、忠于国家,但大概他们父母也不没料到两兄弟长大以后忠义的却是陈虎这个马贼,说来也是极其讽刺。
大哥马国忠道,“弟弟,这回咱们兄弟两可得好好表现。耗子一死,虎哥身边已经没有可用之人。再看现在剩下来的人里面,也只有你我二人跟着虎哥最久,这回可是咱们上位的好时机。”
马国义舔了舔嘴角,露出残忍的笑容,“大哥放心,若是这秃驴不配合,就宰了他!”
————
“出家人不打诳语,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七戒不顾阿牛的阻拦,愤怒地关上了寺门。
阿牛不甘心地在外叫嚣,“好你个和尚,见死不救,你给我等着,我要告诉知府大人,停了你们的香火银,让你们喝西北风去!”
七戒听言心中冷笑不止,香火银?哪次香火银不是一到手就悉数送给了你们,哪里有半分落在我们的碗里,这寺早就喝西北风好几年了!最好你们这次闹狠一点,让师父看清你们的嘴脸,早点醒悟,知道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不值得救济!
七戒转身向禅室走去。
“七戒大师。”马国忠手持弯刀,微笑着拦下七戒。
七戒见马国忠不怀好意地笑容,警惕道,“这位施主,拦下小僧作何?若是道别,不用告知,自行离去便是。”
马国忠哈哈大笑,虚假地夸道,“七戒大师,你们寺庙住的可舒服哩,我们哪舍得离开。”
“施主有什么话就请直说吧。”
“七戒大师也是爽快之人,那我就直说了。你也看到了,我们原先有八人,现在在你寺庙里死了三人,这损失很大啊,再说我们可是喝了你们寺里的水,在你们寺里出的事,嘿嘿……七戒大师,你们是不是也要负负责?”
七戒心中微沉,又是一个盯上金佛的,嘴上却讥笑道,“哦?小僧还不知发生了这样的大事。若是怀疑喝了寺里的水中的毒,施主大可报官,等官府查明真相,真是因此中毒,小僧再负责也不迟。”说着,就要绕开马国忠。
“大哥,和这秃驴费什么话!”马国义腾地一下站起,弯刀指着七戒,“秃驴,交出金佛,若是不交,我立刻送你去见你家佛祖!”
“施主,你们不要听信他人的胡言乱语,我们这小寺哪里来的金佛。”
马国忠噙笑,“大师,我们走南闯北的可信奉一句话,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七戒一脸坦然,“寺庙也就这么大,你们若不信,大可一搜,若是能找到,送你们也无妨。”说着,指了指禅室,“但那个房间,你们搜的时候可不能打扰我师父。”
马国忠和马国义四目相视,马国忠朝马国义点点头。
“好说,定然不会叨扰到释空大师。”
忠义兄弟二人将谈判结果告诉陈虎,陈虎命剩下的两人协助,四个人在屁大点的地方搜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