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珏爷,人带到了。”
乔珏转身,将苏寒锦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满意地笑了笑,“还不知姑娘姓名。”
苏寒锦被乔珏的目光盯得非常不舒服,回答的语气很是冷淡,“苏寒锦。”
“苏姑娘。”乔珏说着,指了指屋内的一把椅子,“请坐。”
苏寒锦坐下,看了看四周,心下觉得奇怪。屋内只有两把木椅和一个木桶、一个木柜,再无其他的东西,怎么看也不像是审讯犯人的地方。
“苏姑娘,不用紧张。”
“既然你的下属称你珏爷,那我便也称你一声珏爷。城主之女被杀这事与我们没有关系。”
“哦?你们知道佩儿的事情?”
“并不清楚,听说过。”
乔珏呵呵一笑,“那你也应该听说过,佩儿是我的未婚妻。抓拿凶手,我责无旁贷。”
“我能理解珏爷的心情,若是我的未婚夫惨遭毒害,我也会如珏爷这般,但我想说,珏爷你抓错人了。”
“你们是洪阳帮的人吧。”
洪阳帮?苏寒锦疑惑,这名字怎么有点耳熟?
乔珏见苏寒锦没有回应,也不意外,“你也不必狡辩,你们的马车上有洪阳帮的标志,自然无法抵赖。”
苏寒锦恍然大悟,洪阳帮不就是那帮马贼?“误会,这辆车不是我们的。”
“那一车的珠宝也不是你们的?那箱子上可也刻着洪阳帮的标志。”
“……”苏寒锦语塞,心中大骂那帮马贼,奶奶的,一帮专干偷鸡摸狗、杀人掳虐活计的人竟然还学着人家刻什么标志,是生怕别人认不出吗?
“苏姑娘,马贼可是为了钱财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人,我有理由相信你们为了钱财杀了倪佩儿。”
苏寒锦一阵心痛,只能弃卒保帅了,“不瞒珏爷,珠宝也不是我们的。”
乔珏有一种被人戏耍的感觉,不过珠宝是谁的并不重要,这两个姑娘是不是洪阳帮的人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以这个身份给他们冠上杀人的罪名,到时候就不得不听从自己的安排。
“苏姑娘,你真当金城衙府是摆设吗?我们早已调查清楚,杀死倪佩儿的正是洪阳帮的马贼,城主府在此期间也丢失了五箱珠宝,而好巧不巧,你们的车有洪阳帮的标志,车上还有五箱珠宝。你说,世间真有如此的巧合吗?”
我去,这人不要脸!苏寒锦大惊,他这是要把屎盆子往他们身上扣啊!
“你应该看过我们的关照,我们都是良民!”
“马贼没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关照也是可以造假的。”
“你……你,关照作假是不想要命了!”
“你们可不就是一帮亡命之徒?”
苏寒锦明白了,不管他们怎么解释,对方就是一心想要把杀人的罪名按在他们头上。
“你有什么条件,你尽管说。”苏寒锦道。
乔珏阴险地笑了笑,“苏姑娘是个明白人。其实苏姑娘也不必生气,我是有个荣华富贵的买卖想与你做做。”
苏寒锦心里直翻白眼,但想着,只要能走出这个牢房,拿回自己的东西,就凭这帮人是拦不住他们的。“你且说说是什么买卖。”
“嫁我为妾。如何?”
苏寒锦震惊了,满脸问号,这人脑子有病吧!我这是遭了什么罪,自从下山以来,就没见过几个正常的人。“珏爷在开什么玩笑。”
“苏姑娘是外地人自当不知,我是金城知府的嫡子,以后这偌大的金城也将由我主管,城外的七条矿脉,三条是我们乔府的,富贵生活唾手可得,可比你做马贼轻松的多。”
“我说了我不是马贼!”
“好好好,你不是马贼。”说着,趁机抓住了苏寒锦的小手,摸了起来。乔珏早在第一次见到苏寒锦的时候就想摸一摸了,果真这细腻、柔软的手感与萍儿一样,好想将它们砍下,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