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这种事情哪还能是大概的？

凌玖：“那……可能吧？”

常安：“大概都不行，你哪来的自信觉得可能就行了？”

凌玖嚼了嚼嘴里的橘子，咽下去：“好吧！我摊牌了，他们都知道，如果我没猜错，蒋老师也有怀疑了。”

常安倒吸了一口凉气：“蒋老师怎么会怀疑的？难道是莫医生跟她说的？”

凌玖思索片刻：“我觉得，莫医生和蒋老师的交情应该还不到这种程度。”

常安发出疑问：“那她怎么会有这种怀疑？”

凌玖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蒋老师跟你可不一样，人家是个聪明人。”

常安：“……”

一直被嫌弃，从来没停下！

常安叹了一口气：“行吧！怪我太笨，那小灰灰被感染了，看它爹这样子，也是被感染了吧？”

凌玖点头：“嗯！口吐人言是反应之一吧？”

这话，凌玖是看着大灰灰说的。

大灰灰见自己被点到名，就抬起头：“没错。”

常安：“……”

一只狗说人话，还是让他很难适应。

凌玖打了个哈欠，开始犯困，又想起来来还有事没交代，便对常安说道：“对了，小灰灰它爹现在叫大灰灰，以后就是买小送大了，它们俩都是你的狗了。”

常安：“……还是别了吧！”

以前养小灰灰一只狗子他就穷得吃不上饭了都，这要再来一只，他得穷到上街要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