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玖是为了吹夜芜的彩虹屁，让他说不出拒绝的话来，然而常安说的却是真正的的心里话。

出乎众人预料的，夜芜微微颔首：“你们两个跟我下去。”

他身后那女人脸色微僵，随即反应过来：“夜少将，我随你一起去。”

夜芜收回视线，声音冰冷：“不必了。”

蒋玉容聪明的没到夜芜面前自讨没趣，而是拉了凌玖一把，细细叮嘱：“下去以后好好跟在夜少将身后，别乱来！”

凌玖无辜眨眼：“蒋老师，我这么乖巧，怎么会乱来呢？”

蒋玉容白了她一眼：“别给我玩花样，我现在不吃你这套。”

凌玖就是哪都好，虽然招生赛资料凌玖是超A，但架不住她是橙阶感知，这样的天赋也是千载难逢的。

更何况，凌玖的身体素质和心理素质她亲眼见证过，完全不需要质疑，这也是她看重凌玖的原因之一。

凌玖比了个“OK”的手势。

“蒋老师放心，我一定服从安排，听从指挥！”

蒋玉容：“……”

她怎么就右眼皮直跳呢？

三人动作迅速，准备好以后就下去了，下去的路，也正是当时小灰灰带着凌玖和常安回来的那个天然楼梯了。

越下去，凌玖就越感觉到那股让她厌恶想远离的邪恶气息。

夜芜神色不变，常安面无表情的。

凌玖当即大步往前，走在夜芜旁边：“夜少将，你觉得变异物质会是什么东西？”

夜芜声线似没有情感：“无论的实体还是气体亦或者是液体，都有可能发生变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