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均带着李三一行人杀了回去,径直朝整个城池当中最豪华最高大的建筑杀去。
刚走到一半,就有一名将士挡住了段均的去路。
“将军,我愿意带着我两万王庭禁卫军投奔你,我放弃抵抗!”
段均勒住了马匹。
“你是何人啊?”
段均看着眼前这个身着比较华丽铠甲的人,有些意外,当然段均也知道,他一路上所扫过投降的兵力也不过才不到三万的样子。
加上之前在城外被坑杀的一两万将士,也差不多还剩下一万匈奴人马。
“报告将军,小的是五胡王庭的禁军头子帕库拉,小的早就有想法归顺于大秦了,只是无奈身居此为,根本无法实现毕生志向,只能与天边的大秦遥遥相望,日夜叹息。”
“哦?这么说来你早就一心向秦了?可是原因呢?既然大秦远在千里之外,你为何对大秦如此向往?你片刻说不出个清楚的理由来,我一枪毙了你。”
那禁卫军头子急忙跪了下来,生怕段均扣动扳机,这战神步枪的威力他也是见识过的,不管自己是否远近,顷刻之间都会被这毁天灭地的武器给干掉。
“别,别啊将军,我早就听闻远在南方的大秦王朝兵强马壮,国泰明安,是所有胡人所向往的富饶之地,所以小的早就对大秦心之所往了。
将军,如果我帕库拉不是真心归顺,我又何必带着一万的匈奴禁卫军主动来降,我完全可以按照冒离的吩咐守护好东南西北四个宫殿,到时候就算和你们拼至最后一刻,也可以拖延你们的时间,成为你们的绊脚石。”
如此一来,段均倒是明白了,原来刚才冒离所说,宫殿当中埋伏着的护卫就是帕库拉,帕库拉是一万宫殿禁军的头子,在这个时候他却没有1按照冒离的吩咐在宫殿当中埋伏,而是选择了顺天而行。
直接率领着一万禁军倒戈卸甲,朝段均这里投奔来了。
“嗯,本将军知道了,那既然如此,为了表示你的忠心,我要你马上去把其他四国的国王的人头给我送来,何其有关系的官僚同党全都给我站杀掉,一个不留。”
段均一看这帕库拉就是一个怕死的人,怕死就怕死,干嘛把自己装扮的如此高大上,搞得好像他说的是真的一样。
段均甚至人情世故,心里想法,这帕库拉无非就是想要活命而投靠了自己。
这种人段均对付他当然是有一套的,既要用着,不让他觉得他一无是处不受待见,因为这样的人今天会投靠自己,没准明天局势有变,就会又当墙头草,但同时也要提防着,而段均的想法中所谓的提防,和一般人的提防不同。
段均的想法是以攻为守,让帕库拉为自己卖命,让他去杀了四国国王和相关同僚,一来是为了鉴别帕库拉是否是真心投靠自己,二来是用敌人去消灭敌人,即使是有天大的伤亡和会结下天大的梁子,那都是帕库拉的问题,和他大秦军没有半毛钱关系。
而只要帕库拉杀了四国国王和其他人,那就算是帕库拉不想跟着段均也得跟着段均了。
你都得罪了其他四国的人,你要是敢对段均有半点翻盘的意思,分分钟会落得一个左右不是人,里外不是人的下场。
“我靠,这招真他妈毒啊!”
本在前面跪下的帕库拉汗水都从脸颊上滚落下来,没想到段均居然是看破了自己如此重的心机,现在没办法,不答应就是死,答应了之后就只能一辈子跟着段均混了,不然的话他就是四国赤裸裸的公敌,人人得而诛之。
所以当面对这两个选择的时候,帕库拉自然是知道现在的情况如何,说是让自己选择,但是自己如果不同意,马上就会被一枪毙掉。
“谢将军不杀之恩,在下这就去提四国国王的头颅回来见您!”
看着帕库拉那一身匈奴的典型装扮朝宫殿驶去,就剩下了一个酒囊饭袋一样的背影。
李三凑上前来问道:
“将军,这帕库拉看起来一副墙头草的样子,要不要我现在在他后面一枪把他做了。”
段均拍拍手。
“暂时不用,这种他们的胆子,留着早晚有其他用处。”
段均当然也没有闲着,就开始在现场对投降的匈奴不对进行收编,只要投降的人都可以免于一死,段均现在才攻下城池也需要人马。
段均站在城楼上视察着下面谨慎的两万多人马:
“全军都有,听我号令,全军按照现在的队形,相邻的编队都给我合并起来,两两合并!”
话音刚落,那些投降的匈奴士兵全都行动了起来,不行动不行啊,段均将那六千战神骑兵团全都交到了城墙的高处,四面八方居高临下瞄准着城中的他们,只要谁敢有小动作,他们绝对会毫不留情射杀过去,反正都特么这么多人,四个几十上百个也并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