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 “这是当然,海路不分家,谁也缺不了谁。”秦山笑了笑。
说罢,他令士兵们布置安歇的营地。
为了防止偷袭,又令将机枪布置在外侧,同时安置了铃铛等物。
与此同时。
见大颂军队被炮火阻遏住,逃入工事的联军士兵发出了巨大的欢呼。
他终于不必担心被对方直接赶下海去。
依托他们的战舰,他们可以在工事中安然等下去,直到援军的抵达。
韦斯利和军官们也松了口气。
对韦斯利来说,他终于觉得自己这次做出了一个正确的决定。
不过,当马尔福怒气冲冲赶来的时候,他又陷入了不安中。
“你们放弃了第一道工事,龟缩在这个小小的港口工事里,难道就没想到大颂军队会趁机拿下海峡一侧的炮台群吗!”马尔福见到韦斯利便大声叫起来。
他简直气疯了。
韦斯利考虑的只是自己的陆军,而他必须为海军着想。
一旦炮台失守,大颂海军很可能就会冲入海峡,那时候才是真正的绝望。
“那你告诉我该怎么办,难道让联军士兵死在第一道工事里吗?马尔福,我已经很为你们海军着想了,否则当大颂舰队炮击我们的时候,我就该让你们海军出去作战!”韦斯利同样怒火冲冲。
他已经在大颂手里受够了气,不想再受到马福尔的气。
“只有上帝知道该怎么办?哦,上帝,我们为什么会在这个该死的地方同该死的大颂军队交战。”马福尔痛苦地捏着眉头。
随即,他道:“高乐尔也被大颂军队赶到海峡边了,你们全都失败了,之前,我们海军也失败了,这已经能说明很多了,韦斯利,趁着炮台还没有被大颂军队占领,趁着夜晚撤往天竺吧,否则,你们所有人都要死在这里。”
“撤走?”韦斯利的眼神忽然很迷茫。
马福尔重重点了点头,“即便如此,我们一次也只能撤离两万人,让谁走,让谁留下,你自己选择。”
韦斯利陷入了沉默,良久,他对马福尔道,“让我想想。”
马福尔点点头,“你只有这一夜的思考时间,第二天早晨告诉我结果,有时候,你必须做出抉择,把损失减少到最小,决不能让该死的大颂人把我们全部吃掉。”
韦斯利点点头了。
这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工事里到处是火把的亮光。
这一夜,韦斯利始终没睡,他不断诅咒大颂军队,又思索下一步该如何选择。
马福尔的警告是对的。
他们龟缩在这里暂时是安全了,但失去了第一道工事的保护,他们的炮台就危险了。
而且,大颂军队的炮兵因为行动慢,尚没有抵达。
待其炮兵就位,依然能对他们的工事进行炮击。
所以,明天早晨撤与不撤,真的决定了联军的命运。
直到黎明十分,他终于下了决定,立刻召集了各国的军官,将自己的想法同众军官说了。
残酷的战事让各国军官本就处在惶恐之中,他们没有一人反对韦斯利。
只是回去挑选第一批撤离的人。
当然,这“第一批”撤离只是对留下士兵的安慰,因为谁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最后一次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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