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阳抿抿嘴,“还请将军多多指导。”
继而刘进又叹了一口气,“哎。”幽幽地说道:“邵阳。”心里想着改日两个人的时候再与他细谈。“我们一般去敌军营地主要会做些什么事?”
邵阳稍稍偏头看了看身后几个士兵,又看向刘进,“无非是刺探敌情,古人常有火烧敌军粮库。”
刘进点点头,“总算是读过些书的。”突然他停了下来,几个身着敌军偷袭服饰的人围成了一个圈。
“等会儿,我们这副样子,自然是可以光明正大的进去的。但是,我们对敌军的军营部署不清楚,只要一与人交涉就容易露馅。所以,我们还是先要躲过那些巡逻的哨兵,待本将摸清地形,我们再做下一步部署。若当真那般不巧,遇到了人,只本将一人回话,你们切勿攀谈。”
“是,将军。”
“另外,邵阳,你眼下也是有军职在身,如遇变故,当指挥大家逃离,这关键还是要将搜罗的敌军情报交到将领手中。”
“是。”邵阳喏喏地应了一声,毕竟是领导经验有限,既不知自身能否堪当重任。
毕云文拍着凝华的肩说道:“瞧瞧把你得意的。这边关城只要有你姐夫在的一日,你便做不了主。”
凝华转头刚要回怼,只听得毕云文急忙摆手,“行行行,你都对,不给你掰扯。你还不关心关心你后面那位。”
“行,我当然行。”凝华小声嘀咕着,自是知道云儿后者说的是谁了,忙用手扶额,深表无奈地转了个身。
他闭着眼睛说着,“吴楠你小子,你说你怂不怂,就差尿裤子了。”
吴楠蹲在地上角落好一会儿了,突然站起来,脚还有些麻了。“你说我委不委屈,你姐夫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可真把我吓坏了。”
“当时是兵临城下,你以为你是路边玩家家酒呢?”
吴楠语塞,吞咽了下口水,“我本就不会作战那一套。”虽然眼下竟还有一丝心虚。
边城牢内
几个偷袭军,被脱去外套后,大冬天只穿着白色内衬在牢房内。
“头,咱们现在怎么办?”小四是他们中的年纪最轻的。
张罗正站在牢房门口探头四处查看,“你们等着。”张罗是他们中的为首的。
只见他忽地笔直躺在地上,“哎呦,哎呦。”随后蜷缩成一团,双手抱紧。
牢内的看守自是上前查看,“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其他几人僵直着立在房内靠墙处,只是朝着狱卒摇摇头。
狱卒见他们像是被吓坏了,立马就掏出钥匙,开门查看。
只是待狱卒附身靠近,反复查看张罗的时候。张罗一个跟斗站立,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身,徒手抹了狱卒的脖子。
“肥球?肥球?”牢内只有两个人在看守,而这个肥球就是刚才被杀的狱卒了。
男人喝着酒,稍稍有些醉意,正要转身查看动静,便被张罗举臂砸晕了。
后面跟了上来几个人,小四拿走了男人的佩剑,将长剑拔出,“头,不杀了他吗?”
张罗睥睨着趴在桌子上的男人,还有倾倒的酒壶,十分不屑不顾,“无妨。”
张罗小碎步上前查看,确定牢狱之中再无他人,“你们拿上武器,快跟上来,我们要尽快去营救公主。”
公主不是好端端的和驸马在一起吗?小四心中着实不解,为什么要特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