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说话间,琉格还白了一眼吴楠。
“哦。此事我已知情。若是你们公主也知道了,你大可宽慰于她,凡事有我。”
琉格一脸狐疑,看着凝华笃定又自信的样子,却没有追问。
“他是...这么说的?”
“是啊,琉格见他一脸笃定。”
“那他有没有说,他是怎么知道的?”
琉格摇摇头,“方才听上官大人的侍从说,是孤身去了惠妃娘娘住所。想是惠妃娘娘透露的?”
“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那个惠妃难不成还会帮我?”毕云文心想,这人常年与她老死不相往来。
另一边屯秋的侍从暗中与人联络,发现上官凝华一个外男这两天擅自出入妃子寝殿,正打算针对此事施以计谋。
翌日早朝
屯秋见毕王对赐婚之事只字不提,便想起了昨日商议之事,“臣有事启奏。”
毕洲戬瞥了一眼屯秋,“说。”
“但,”屯秋左右顾盼之后,双手合十作揖,“臣想单独觐见毕王。”
“这...你异国臣子,竟在大殿之上如此猖狂?主上,您断不可万事依从阿!”毕国三朝老臣陈士方举着哆哆嗦嗦的手说道,怕也是朝堂之上,只有他才会耿直进言。
毕洲戬一脸睥睨低头的屯秋,宽慰陈士方,“陈爱卿,孤自知您的用心,但毕国乃泱泱大国,如何会因此等小事失了分寸。”随即转头看了眼秋安。
秋安即刻会意,“诸臣,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正大光明牌匾之下的大殿,顷刻清空。
屯秋下跪,“屯秋有事启奏。”
“孤已依你所言,禀退左右,你还有什么不好直言的。”
“屯秋知毕王万分器重杞国上官大人。但上官大人品行不端,毕国万不可纳他这样的人做驸马。”
“他如何?屯秋大人直说便是。”
“屯秋听闻在皇宫的这几日,上官大人频频出入惠妃娘娘的寝殿。屯秋以为这上官大人目的心思皆非单纯。”
“是吗!你可有实证?”毕洲戬冷到冰点的脸,若是没有一点真凭实据,怕是这厮也不会如此嚣张举报。“屯秋大人大可不必拘谨,倘若确有此事,孤定重重有赏。”
屯秋心想这毕王被戴了绿帽子还这么淡定,听他这么一说,也是一脸欣喜。
“回毕王的话,屯秋的几个属下皆亲眼目睹上官大人在惠妃娘娘的寝殿进进出出。依照我们旲国的规矩,是臣子男眷绝不可入后宫的,不知毕国泱泱大国,是不是也是这个国法?”屯秋故意说了泱泱大国,怕是还有意要气一气毕洲戬。
毕洲戬不怒反笑,“看来真是孤对自己下面的人管教过于疏忽了。”
“所以,毕王陛下,屯秋以为这个上官凝华并不合适做驸马。我旲国国主又来信说,若是毕王愿意与我旲国完成和亲事宜,我旲国必再献至宝。”
“哦?想来旲国稀世珍宝不胜枚举,孤倒是有兴趣听了听,到底国主有何诚意阿。”说话时,毕洲戬指示秋安给他递上来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