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这个窗户出去,孤改日去找你,你放心,平反的事,孤也一定会为你们家做主的。”
安以鹤能不知夏侯婉儿的性子?若是她知道倪舞在,指不定闹出什么。
“你尽管拿着这令牌出去,路上定没有人敢阻拦你。若真有人问起,你便说是来看望你姐姐的。”安以鹤将案前的令牌递给了倪舞,示意他快点按着他的指示去做。
说完,安以鹤便去门口开门,这没有“奸情”也搞得好像有什么似的。
待倪舞出去后将窗户合上了,安以鹤才慢慢悠悠地打开,“又是何人在外喧闹?”
花启随即让出来了道,夏侯婉儿福了福,“主君圣安。”
“这宫殿外闹个什么?平日里总是不知注意自己身份。哪像个夏侯府的千金。”
安以鹤走了出来,屋外的人自是避让了些,而倪华却使劲探头往里张望。
“更何况,你还是一国之后,何为分寸体统,难道还要孤教你吗?”
“是,臣妾知错。”夏侯婉儿也往里看去,“臣妾这是听说御乾宫来了位贵客,臣妾特定来伺候着的。哪晓得他们几个在门口这般阻拦,这才嚷嚷了几句。不知是否惊动了贵客?”夏侯婉儿又踮着脚尖往里看了看。
“想看?进来便是。”
夏侯婉儿跟在安以鹤后面,还稍稍的收敛一点。而进门之后,她便到处查看了下,怎么没有人?不会是从窗户逃跑的吧?这不是更加说明有问题吗?真是想看看是哪家的姑娘。
“主君,贵客何在?”
“何时与你说过有贵客。”安以鹤回到案前坐着。
“那您...”
“孤正好有要事需要单独思索,这才让他们出去外面侯着。”
夏侯婉儿无功而返,神色甚是沮丧。
“行吧,你若是无他事,便退下吧。”
无事事无事,但夏侯婉儿始终不甘心,“是。臣妾告退。”
待夏侯婉儿走后,倪华这才问道,“主君,我舞姐姐何在?”
“她回去了,倒是你自己前些日子与孤王说的,可是还有印象?”
“臣今日前来就是为了此事。”
“自当如何?”安以鹤抿了一口龙井。
“既是冤屈了十多年,若是主君真当给平反了,我们上官一家承蒙隆恩,不胜感激。只是..”倪华沉吟了片刻,“只是若是能将当年的案子一并破解了,那不是锦上添花吗?”
“当年的案子?”没想到除了能够让他们家平反,他们更加关心受当时的官司所累的上官家。
“都是陈年旧案,不过近期倒是有些眉目浮了出来。”
“哦?喜闻乐见至极。”安以鹤人靠着椅子,俯瞰着倪华。
“主君有所不知,臣要破案的关键,还是要取出当年的案宗,比对了其中细节,才能做出最准确的判断。”
“案宗,那么你是什么意思?”
“臣以为,主君既是给上官家做了平反,即便没有什么证据,那也是说明上官家是值得信赖的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