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到最后几近抓狂。
“方涟你胡说什么呢!怎么今日喝得这么醉?”
“我醉了?我清醒着呢!”方涟说话时,眼睛中还戴着绝望。
倪舞一脸严肃,“我没有!任你信与不信。”
“人家都说我们,说我们结合的不三不四,说我们。。”方涟扑了过来,抓着倪舞的头使劲地亲了上去。
“唔。”倪舞除了震惊更多的是没有感情,他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到底发了什么疯?一个孩子的承诺难道还不够吗?
倪舞使劲地咬了一口,方涟才没有不知道进退,痛得松开了手,也给了倪舞一个巴掌!
清脆响亮,喝醉酒的方涟已经失去理智,或是借着酒醉耍着酒疯也说不定。当下倪舞就被抡到在床上,她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对于前不久安以鹤给得那巴掌可真是小巫见大巫。
倪舞从内心底处升起了悲凉,眼前这个男人是真的喝了多少酒,才会向着她发疯。又或者,这就是他的本来面目,喝了酒,然后就变得这般面目狰狞,更欲吃人不吐骨头的可怕。
只是不管倪舞怎么想,他打还是打了,她该认命的。倪舞躺在床上深思着自己的每一次决定。
方涟却是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倒头呼呼大睡了去。
两个人在床上,各躺一边各怀心思。
“咚咚。”门外想起了声响,“夫人,您要的热水给您拿来了。”小李一定是听到了屋里的动静,方才方涟嘶吼着那么大声。
“不用了!”倪舞大声吼道,脸上却有着被人打了之后的疼痛牵绊着,手不自觉地摸了摸,眼角流下了一行泪。
“是,是。”小李在门外连应一声,胆怯是作为奴才必备的技能,胆小怕事,视而不见也是奴才准则。
父亲,母亲,小舞好想你们。倪舞躺在床上泪流满面。
翌日
方涟忍着额间剧痛,坐起身来,人也好像全身酸痛,自己晃了晃头,“怎么回事?怎么喝得不醒人事了。”
哎,日后当是少喝一些。
“诶,我怎么睡在倪舞的屋内。”方涟自言自语,更是有些惊讶。
方涟振奋振奋了精神,“怎么倪舞人也不在。”
“小李!小李!”方涟大喊着。
“来了来了。”小李小跑着进门,看见坐在床边却还是很颓废的方涟,“老爷,你有何吩咐?”
“夫人呢?”
小李抬眼看了看方涟的动静,好似也没有什么特别,难道是喝醉了,不记得了?“夫人她。。”
“夫人怎么了?”方涟慌慌张张起来,“怎么了?快说!”
“也没什么,清晨只是交待了一声,就是去了清安寺。”小李缓缓说着。
“好端端的,去清安寺做什么?”方涟问。
“老爷,您真的不记得了?”小李抬头看向方涟,好像一定要从他的嘴里问出来点什么。
“到底怎么了?小李你便老实交代。”方涟内心顿生不好的预感,“难道我酒醉,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老爷你。”小李正要说时,倪舞举着篮子,踏着门槛进来,头上却少有的带起了蒙纱斗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