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事?”安以鹤一脸轻蔑。
夏侯婉儿辗转本想表现的妩媚,却因年龄增大,而显得有些搔首弄姿。“主君,人家不是为了给你送羹茶吗!”
“孤王与倪华确实是有话要说,你。”
倪华看夏侯婉儿一副要吃了他的模样,赶忙打岔,“主君,主君眼下娘娘正巧找你,恐怕我在此有些不妥,微臣待主君闲暇时,再来找您。”
倪华就是这样说了,夏侯婉儿还是白了他一眼,好像在说,“早该如此了。”
安以鹤生怕这只母老虎又瞎胡闹,便也没有强留倪华,眼看着倪华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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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华回来后,暗卫便第一时间来找安以鹤报到了。
事情是这样的,待倪华那次跳河之后,暗卫便以最快的速度又找到了他。只是跟着倪华,虽是没有再发现船上行刺的那批人马的线索,却发现有个人一直在跟踪着倪华。
于是他找了画师,将他的样子画下。心想在面见安以鹤之时,将其呈上。“见过主君陛下,主君万福圣安。”暗卫躬身,双手举过头顶,双手呈上的正是他特地让画师记录的画像。
花启见状立马上前去取,并转交安以鹤。
安以鹤打开后,仰头看了一眼花启,“此人倒是眼熟。”随后又看向暗卫,“你说,这个人是一路跟在倪华后面?”
“回主君的话,是。”暗卫依旧躬身没有抬头。
“这不是荀大将军之子?荀子若?原我们去秦方也是有与他一同的。臣记得当时他还与倪华有过小矛盾。”花启凑近了看,缓缓说道。
安以鹤又看了看花启,对着暗卫说,“你可是有探究此人为何要跟着倪华?”
“回主君,小人无能,小人只知道这荀子若跟着倪华应是别有目的。”
“这别有目的,还用你强调。”花启呵斥,“快长话短说!主君可没有这个闲工夫与你说笑。”
“是。小人试图跟着他过几次,发现他身上有多处伤痕。自小人隐于倪大人背后,就知道过有两次黑衣人之事。”暗卫稍稍抬眼看了看安以鹤的反应。
又得来了花启一声呵斥,“快说!”
吓得暗卫低下头,“一次是在秦方郊外,有一些身着黑衣的匪子对倪大人和他身边那个姑娘实施绑架。
当时这个案子虽是又衙官带着士兵过来驱逐,但是那些都是贼匪豢养的死士,且全部死于当场。
而唯一逃跑的途中还受了荆棘所伤,这是当时秦方的衙官与倪大人说的,而且那是那些衙官们发现这位荀公子将沾有鲜血且划破的旧衣扔于茶楼之外,他们才发现的。”
“这是第一件事,那第二件呢?”安以鹤绷直了身体坐着,眼睛牢牢地盯着暗卫。
“还有第二件蹊跷之事便是发生在武城,也是他们近日要回都城的时候。那荀公子潜入倪大人他们入住的客栈时,被那位姑娘划伤。”暗卫接着说道。
“还潜入他们的客栈?这么说来,倪华身旁可真是危机四伏阿!”安以鹤转头与花启说着,待他进宫,他要好好慰问他才是。
花启点点头,“不过倪华看着就像是傻人有傻福,多少次都大难不死。”倪华的经历他也算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花启这么说倪华的时候,后者正与云儿分道扬镳之时,当时倪华还以为云儿不开心在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