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华咽了咽口水,这才想到:“我何时答应你了?”答应与你一同破案?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云儿眨巴着无辜的眼神,“怎滴,你一个七尺男儿,还这般小气不成?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还要记仇?”
倪华一时语塞,“倒也不是...”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他也确是不该与一小姑娘过于较真。
“那便走呗。”云儿说着便要携起倪华的胳膊,自是瞪着眼睛,煞有其事地说着:“这是?”眼神瞥向倪华手中的宝盒。
倪华撇开云儿的手,自顾自地向着茶楼的方向走去,嘴上说着:“这是要送还优剑坊的宝贝,你不懂。”
“你不说,我自是不懂,你要与我说的,我与你们王爷也算是合作关系。”云儿跟上前,说着。
倪华撇头看了云儿一眼,心想这女子倒也是个不羁的性子,且不说她这么接近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人应是不坏的。
倪华随口说道:“我可不管你与王爷之间有何交易,我只是负责王爷交待我的任务。”
看着倪华没有去优剑坊,追问道:“倪华,你不是说要去还东西的嘛?怎么不进去?”
“天色暗下,明日再说。”倪华回应道,这当日借予他们宝贝的小二哥已不在,他又何必急于一时。
“你这性子,办个案子拖拖拉拉的,倒是有什么要紧的线索,也被你折腾没了。”云儿一听,甚是不爽,她本就对他的吊儿郎当有所偏见的,这下又带着有色的口吻嘟囔着。
“你行你上?本少爷又没求着你与我一同。”倪华顺势,语气稍稍抬高另夹杂着不屑。
“你。”云儿哼了一声,不再言语,腹诽着:“倪华,总有你求着本姑奶奶的时候!”
见云儿安静了少许,倪华嘴角上扬,有些得意,平日凶巴巴的样子,也有你吃鳖的时候,真是给惯的。
回道茶楼前,倪华少有低调地将宝盒夹在咯吱窝,避免优剑坊的字样外露,过于招摇。
只是奇怪,平日里王爷便是不在大厅喝茶,也会有几个卫侍守着,怎么今日都看不见几个人影?
“我回房休息,你也要跟着?”待倪华上了楼,眼见云儿跟着他到了厢房门口,于是问道。
“额,不,那你明日若是有什么行动,你且告知于我!”云儿不放心地叮嘱道。
“行了,行了,知道了。”
待倪华进了厢房,将着宝盒置于桌上,这才看到留书一封。
只阅览了留书之后,倪华苦于词穷,是以只能以惊呆了形容!王爷等一行人竟都连夜赶回观渚城,茶楼的厢房日常费用虽是续上了,更甚的是,安以鹤竟嘱托他一定要完成此前来秦方的终极任务。
留书一封:倪华亲启。
小倪华,为兄这些日与汝相处,深觉汝能力不凡。现委汝重任,希汝不负吾望。
今吾观渚城来信,吾父病重,不得以不告而别。虽徒留汝一人在此,但已安排好膳寝,且有暗卫相助,保汝周全。汝大可放心完成吾之重托,吾已知汝初入虎穴,实则大喜。
待汝不负使命,衣锦归城之日,亦是汝加官进爵之时,望汝珍重。
书信一旁还留了一个白玉翡翠配饰,而玉佩之中赫然一个“鹤”字,这便是安以鹤身份权利的象征,安以鹤留给他便是一块免死金牌。
倪华虽是对于安以鹤突然地离开,深感纳闷,但依旧欣然接受,为了书信末尾八个字:衣锦归城,加官进爵。没错,这一定是上天赐给他的捷径。
安以鹤既已知吴老找他合作,这才会放心把事情全权交于他吧。想来,安以鹤的眼线也是遍布倪华周身的。
只是不知为何,那主君怎么突然便病下来了,常言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倪华拿着桌上的玉佩,反复地翻看着。
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