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舞咬了一口安以鹤肆虐的舌头,安以鹤吃痛地松开。
“你..”这一刻,安以鹤酒醉三分。
倪舞头发有些凌乱,红璞着的脸蛋,喘着粗气,披在身上的衣服也早已掉落在地,娇小的身子尽显单薄,领口松散的纽扣,牛奶般的肌肤若隐若现。
若不是这几日担心她再受婉儿欺凌,他几时会知道,她竟开始与那书生交好。
晚宴上,他的朋友堆里还有人阴阳怪气的暗指些什么。
安以鹤回忆:几个贵胄在花楼,欣赏着舞姬优美动人的舞姿。
“王爷,听说你那巷子里的相好与新晋秀才好上了。”甲接着酒劲说着。
乙听了连忙斥责道:“甲少,你怕是喝醉了,在胡言些什么呢?”
“我没有,就他那相好,你也知道的那个阿!叫..叫什么舞。”
安以鹤握着拳头问道:“新晋秀才?”
“方涟,我看着他就不像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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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舞,你变了,你以前不会对我恶语相向的。”
“靖王爷,你深更半夜闯入我闺房,你要我给你什么好脸色。”倪舞一字一句地说道。
“那方涟,你与他什么时候开始的?”
“王爷,还请尊重一下奴家!”
“方涟他是怎么尊重你的?”安以鹤上前紧紧地抱着她,又是一口。
“无耻!”偌大的房子,只听着清脆的一声声响。
安以鹤摸了摸自己被打的脸,竟然还多了胆识骂我?这方涟是给她吃了什么迷魂药。
倪舞趁着安以鹤愣神的嫌隙,捡起衣服又披了回去,慌慌张张地往外跑开门。
倪舞一开门,看到花启和阿福守在门口,便说道:“花启,你且看着王爷。我去给王爷打盆水,洗洗脸。”说完就跑没影了。
在膳堂拿了个面盆,打了些水,倪舞对着面盆里映着的自己,看着出神。
倪舞将冷水扑了些自己脸上,想要清醒一些。
随后,倪舞端了一盆清水回屋。只阿福还在门口傻站着。
“怎么?王爷呢?”
“走了。”
倪舞将面盆放在桌子上,坐了下来。静坐了一会儿后,倪舞对着阿福说道:“今夜的事,你莫要与少爷说起。”
“今夜什么事,奴才不知的。”阿福应道。
“去吧,回去休息吧。”
阿福给她掩上了门,“那小姐,你也早些休息。”
刚关了门,就听到阿福说:“少爷,你回来了?”
“姐姐,姐姐还没睡啊。”倪华走着八字步,看到倪舞屋内灯火还亮着,边说的。
正要迈步过来看看,倪舞把屋内的灯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