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婉儿,孤王家鹤儿呢?”杞王正注意着,夏侯婉儿是一个人坐着的,心里寻思着,便问出了口。
“回主君的话,婉儿也不知,殿下最近老是神神秘秘的,早出晚归的。”
夏侯里能闻言,率先呵斥道:“殿下自是心系国事的,你怎么能有如此小家子的想法!”
夏侯婉儿甚是委屈,撇了撇嘴,“是,父亲教训的是。”随后低着头默默吃饭了。
杞王呵呵笑了两声:“还是鹤儿不懂事,这样的家庭聚会时属难得,若是孤王见着了,得好好训训他!”
夏侯老太太咳了咳,说道:“怎么,要改成训斥大会了。”然后又拿起了杯子,向着上官凝思说道:“思。景娘娘?老身有一事不明,想要与你请教请教。”
上官凝思先是看了看杞王,随后说道:“老太太客气了,你尽管问便是,这酒本宫是喝不下了的。”
杞王这才接了茬,“老太太,你这酒量阿,孤王也是知道的,孤王的思景阿,是喝不得的。”然后又对着秀冬说道:“快给娘娘把茶水满上,娘娘好以茶代酒!”
“是。”秀冬应声后忙不迭地给上官凝思倒茶。
夏侯老太太举着酒杯子倒是有些突兀,缓缓放下后,又说道:“既娘娘这酒量欠佳,那老身便单纯请教一件事吧。”
“好的,老太太您请说。”
“老身想问的事,如何能在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时,抽身而出,做到独善其身?前不久,我家冲儿刚好,刚好在那朝堂之上被主君问了话,就是不懂如何巧言令色,既无法安安分分做官,那又如何能在官僚中独善其身。我看娘娘这方面很是有经验的,特来请教一番,还请娘娘不吝赐教。”这夏侯老太太还真敢说,这还是当着主君的面说的。
夏侯冲在一旁却说道:“奶奶!你不好在外人面这样说我的!”夏侯冲以为奶奶那他开涮,其实也就是说给上官凝思听得。
“傻孩子,奶奶这是给你找个方案,日后你好安稳从政,毕竟阿我们夏侯家世代为商,还从没有出过一个官衙,你要好好学习如何为官。”
“是,只是娘娘是内眷不得妄议朝政。”夏侯冲使劲朝奶奶使眼色,主君在此,奶奶为何还要说这样的话?父亲为何也不阻拦。
杞王不动声色,“哦,不碍事,不碍事。孤王倒也想听听。”
上官凝思心里自是知道的,这“独善起身”可是在说她一个人活下来了吧。只是这个夏侯冲是怎么了她倒是不太清楚?怎么是要给他报仇?呵呵,这顿饭吃的,倒像极了鸿门宴。
再说这个夏侯冲,她根本就不认识。“这,本宫好生想想。”
刚好桌上有碗莲子汤,上官凝思端了起来,舀了一勺莲子,随后说道:“都说莲藕出污泥而不染,若是想独善其身,便要做到与这莲藕一般。圣贤说过,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既在主君带领下,国风端正,民风淳朴,更是家家安居乐业如何穷?”上官凝思将莲子带汤一口吃了,又说:“本宫认为,夏侯公子最好的是做好自己,充实自己,有了类似的的经验就会兼济天下。”
“好,好。”这声音不是主君,却是一个文质彬彬的男子,“这姑娘说的好,男子也不定有这样不凡的见解。”
这个男子正是杞王新招的新科状元。坐他旁边的人小声与他说道:“这是主君的爱妃思景娘娘,你竟无礼。”
男子站起身来,鞠了个躬,行了个礼,提高声音:“晚生纪肖,无意冒犯娘娘,还请主君,娘娘恕罪。只是觉得娘娘这番见地不凡,情不自禁感慨。”
同桌的另外一个说:“呵呵,你这样的人,拍马屁的水平还不赖。”
杞王喝了口酒,“果真是个好酒。”
“这新一代的状元郎是第一次正式见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