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其中一个侍卫说道:“回皇后娘娘的话,思景娘娘正被主君关经闭呢,任何人都不能探视。您就别为难小的了。”
“混账!娘娘与主君形同一体,我们娘娘的话就是圣谕。且快些把门打开,我们娘娘是来慰问思景娘娘的。”华平说道。
两卫侍四眼对视,有些犹犹豫豫地。
“怎么?本宫的话也不用听了吗?”
上官凝思迫切地从屋内开门。
皇后看着上官凝思急切的开门,“哎呀妹妹,妹妹怎么会摊上这么一个娘家。”
皇后先是慢慢悠悠进门,左右打量了屋内,从没有去过妃嫔的寝殿,与她那宫子比起来着实寒酸了点,哼,什么全城首富,正所谓树大招风,皇后又上下打量了上官凝思眼下楚楚可怜的模样,随后寻了一位子坐定。
上官凝思毕竟是妃嫔,对着皇后福了福,低头站着。
“哎哟,妹妹你如今这番模样,别说是主君,就是本宫也是我见犹怜。”皇后如此说着。
华平颐指气使地在一旁补充道:“秀冬,还不去给我们娘娘倒杯茶水,一点规矩没有!”
秀冬气急败坏的,先是看了上官凝思一眼,只见凝思点点头允了,才跺着脚去端茶水。
秀冬自是好生委屈,偌大的上官府邸,她可是在丫头里面也是说话有些分量了,如今闷在这深宫不说还要陪小姐一块儿受气。
出门的时候,秀冬发现有个卫侍没了踪影,不过心里也没多在意。
屋内,皇后睥睨着秀冬远去的身影说道:“这丫鬟还是得多调教调教,多少没有规矩!”
“是,娘娘说的是。妾一定好生管教。”上官凝思说。
继而皇后又清了清嗓子说道:“妹妹阿,算起来,你嫁入宫中已有数月。这平日里话也不多,且向来安分,可叹你怎么会有如此狼子野心的父亲,这还差点连累了妹妹你呀。”
皇后看了看上官凝思说道:“往后你既再无靠山,要多多讨好主君才是,免得主仆二人遭人欺凌。”
上官凝思是何等的心思灵敏,她家如今蒙受不白之冤无以声讨,却还要遭受她特意来一番如此奚落。父亲总是教育她在宫内要谨言慎行,只是她这番说她上官家,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父亲万不是这种人,只是可恨我父亲竟晚节不保,被奸人陷害,遭蒙如此大冤!既娘娘心疼妾,不知可否带妾去牢内看看。”上官凝思句句铿锵。
“混账,说的什么胡话,我们娘娘金枝玉叶,怎可与你一同去那阴暗的地方!”华平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
秀冬端着茶水回来的时候,门口的卫侍又站回岗位,秀冬心想其大概是如厕去了,只听得屋内动静大的很,秀冬快步进了屋。
皇后此番只是前来数落她一番,也不答应上官凝思去牢里探望的请求。“妹妹,你竟还不知,昨日午时,上官家几十条人命早已做了处决。”
“皇后娘娘,妾身敬你才没有半分逾矩,既你不与妾同伍,那恕妾不远送。”上官凝思言辞犀利。
“你。”
“娘娘若是不着急走,万一主君来了,你可是和妾有撇不清的关系,再万一你被误会与上官家有何关系。。”上官凝思还没把话说完,皇后与下人已疾步远离,想是上官凝思说的不错,还是远离这个身染是非的人才是稳妥。
深夜,宫内也停止喧哗,上官凝思想了很久,白绫飘了上了房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