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进拿起装参片的盒子,打开后,取了一片喂给上官凝尔,“尔尔,你且含着,这些日子可是多亏了这参片,想来这是有些用处的。”
上官凝尔乖乖听话含在嘴里,“郎君,奴家这是昏睡了多久?”
“十来日之久!进都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刘进悔恨不已,自己没有时刻保护她。
上官凝尔伸手抚摸着刘进的眼耳口鼻,刘进也凑了上去,深怕上官凝尔摸不到。
上官凝尔抚着刘进的胡渣子说道:“郎君,消瘦了许多。”
“没有啊,进吃的香睡得香。”
“郎君,你可得好好照顾自己。奴家只是一介女流,可你不一样,你是威武不屈的大将军,你一定要做一个报效杞国,忠义良善之人,万不能顾小家负大家。”
“尔尔,你总是这么善良,你快些好起来,进带你去游历一番边疆美景。”
“将军,尔尔恐已时日无多。。。”
没等上官凝尔说完,刘进就堵了她的嘴,“不准胡说八道!”
上官凝尔流了泪,“郎君,你可否答应奴家。”
“何事?尔尔,你莫再胡言!”
“郎君,他日你若回了观渚城,若奴家的家人皆安好在世,你一定要替奴家好生照顾着,奴家下辈子为你做牛做马。”
“尔尔!”刘进气愤着上官凝尔每次醒来都说这些丧气话。
这会儿大夫进来了,刘进起身说道:“快,不必虚礼,快上前给我家夫人看看。”
“是。”
大夫把了很久,刘进都有些着急了,说道:“怎么回事?怎么要这么许久?”
“将军,夫人她。。”大夫终是站了起来,拱手回禀道。
“莫要吞吞吐吐的,”刘进又看了看上官凝尔,“我家夫人如今莫不是好了。”刘进这才不信,上官凝尔方才既与他对话,还伸手抚摸他,与他亲昵。
“回禀将军,这夫人她确已油尽灯枯之症啊!早些时日,只是内脏损伤,这如今却是怎么也把不出来。”
“你这个庸医,竟胡说八道?”刘进就着大夫的衣衫说道。
“郎君,”上官凝尔虚弱地示意刘进不要再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