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勤表示一愣,怎么易生脾性是这几日才暴露出来吗?往日她怎么从没有发现,他还有这种血口喷人的嗜好?
易勤从未称呼他为哥哥过,这回破例,喊了易生一声:“哥哥,你是要我如何?什么叫是被我们杀害的,你这血口喷人的本事日渐增长啊!”
易生的听得这声“哥哥”只觉得头皮发麻,“怎么不是?我这手下一帮子人都看到过的。”
“什么?”易勤确是不知,当时只是看到了一滩血迹。
“你合着外人两个女贼,偷了这我们山庄的至宝雪莲也就罢了,还斩杀了一头野兽!”易生乘胜追击。
杀了老虎吗?怎么会?“这不可能。任姗姗武功再高,也不能仅凭一己之力斩杀一头猛兽的。”易勤笃定地说,再说这个上官凝姗理应不是这种狠厉的人,看人她是拿手的,又是相处过的人,所以那摊血不是她的,却是这老虎的家人的?
“哼,姗姗,叫的如此亲昵。”易生转头对着易城樊说:“父亲,你看,妹妹她还敢说她们没有瓜葛吗?”
“是,我就是与一些不走正道的人亲昵不起来。”易勤这样回答,可把易生气坏了。
“父亲,你看妹妹!”易生又转而称她妹妹。
“父亲这是要干嘛?问我这只虎是杀得还是杀不得?”易勤有些生气,语气语态都发生了变化。
“勤儿,不得无礼。”易城樊唤她勤儿,殊不知,已听来一种陌生的感觉。
“它怀孕了,若是处置了,山神自是会愤怒,众生平等。”易勤冷漠地说着,“若是放了它,放虎归山,来日定还会来寻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