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先是看到了倒地的丫头,满脸惊讶,继而躬身行礼:“将军!”
“邵刚,你快去请大夫,速去速回!”刘进厉声命令着,“邵阳,你去喊魏渊过来!快去!”魏渊和刘进是后来到的,魏渊的客房被安排的远些,但院子就这么大,估计魏渊都能听到些,但也许也可能被掩盖在雨声里。
很快魏渊就带着众弟兄过来了,一番交谈后,卫侍们立马把秀夏抬进房内,放在一张长椅上,盖了白布,并不是全部遮盖,只是那张年轻而又苍白的面孔与这个世界已格格不入了。
上官凝尔起初尚未昏迷,只听得房间吵吵闹闹,夹杂着雨声,听的到说秀夏死了的话,泪水不停地留却发不了声,随后便不醒人世了。
邵刚穿了件雨衣,小跑在大雨倾盆的池州大街小巷。池州已地处边疆境内,州城的百姓素有早睡的习惯,夜间尤其不外出行医。
“开门呐,快开门啊!”邵刚一边敲着门,一边大喊着。
走出来一个男子,散着长发,撑着伞,一看邵刚就知是外来人,一脸鄙夷:“你走走走,池州城的规矩还不知!”
“大夫帮帮忙啊!我们家主人不知何故病了,烦请你去看一看!”邵刚懊恼不已,方才只知紧急,却不曾问下为何要寻医。
“走走走!晚上不看病!天王老子来了也不看!”大夫挥挥手,让邵刚走,顺手就要合上门。
邵刚用力推按着,“哎呀大夫!人命关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