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日一役后,刘进的眼皮便一直在突突地跳,心里总是有不好的预感。刘进心里暗骂自己“猪头”,堂堂的威武男子汉,竟像极了当年搞迷信的母亲。
三步并作两步走,很快,外交码头四个字便映入眼帘。
刘进想起自己背上还有伤,随便在个身形差不多的卫侍身上卸下,“来,铠甲借我穿穿。”冰凉的铠甲贴在受伤的背、肩,疼的刘进手直哆嗦。“你们去找些空房休息休息。”
“是。”
倒是魏渊问道:“将军无碍否?不需我们送您上去吗?”
“不,你们且去休息,众弟兄们辛苦了!”刘进朗声说道。
邵刚邵阳在门外守着,看到将军的时候,激动上前迎接:“将军!”
刘进对着两人说:“邵刚邵阳谢谢你们了!”
邵刚接着说道:“将军说笑,这是小人本分。”
邵阳跟着点头如捣蒜,想是刘进平日里也不曾亏待过卫侍们。
“你们休息去吧,夫人这有我。”刘进对着邵刚邵阳说道。
两人相互看了眼,俯身行了个礼,“那小人便下去了,夫人和丫鬟秀夏都在里面。”
刘进推门进去的时候,上官凝尔正坐在屋里的桌子前,耳朵细细聆听着屋外的声响,眼睛牢牢地盯着屋门的动静。
上官凝尔眼巴巴地看着刘进开门进来,却总感觉有些不真实。
只见刘进风尘仆仆地进门,脏破的衬衣,血迹斑斑的铠甲,连脸上发间都有着泥巴,束发有些凌乱,整个人看上去都很是疲惫。
上官凝尔先是起身慢慢前进了几步,又小步快速跑到刘进面前,环抱着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