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瑞文对着乔智说:“那你可有联系这荀老,到底是何缘由?我就是信他敬他,才与他合作,他可万不能将这白花花的银两打了水漂!”我的心怎么揪着疼了起来,上官瑞文捂着胸口,瘫坐了下来。
乔智和刘进都上前去搀扶,“父亲,保重身体。”
乔智对着上官瑞文说:“父亲,既你也觉不妥,那此事便交由我处理吧!”
刘进也说:“父亲,进再去街上探查一番,看看是否有新的线索。”
上官瑞文点点头,摇了摇手,“那就多辛苦你们了。”
“无碍,无碍。”乔智和刘进出来后,乔智对着老李说:“老李,你且给老爷熬点燕窝什么,给老爷补补。”
老李恭恭敬敬地对着两位姑爷说:“是。”
刘进对乔智说:“乔智,那我回房去换洗个,等会可以去街上观察观察。”
乔智回答道:“行,那先这样。”两个人分道扬镳,各执其事。
小凝华远远地就看见两姐夫了,蹦蹦跳跳地过来打招呼,“姐夫,姐夫。”
不曾想,两位姐夫这时的反应如出一辙,加快了脚步,愣是没理他。
小凝华感觉莫名其妙,走到老李面前,老李也是浑身颤抖着,小凝华便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老李叔,为何姐夫他们都不理我?”
“因为。。因为。奴才也不知道。”老李心想还是趁机逃离这个小魔头吧。“少爷,没什么事,老奴就先退下了,奴才还有一大堆的事要忙活。”
小凝华哦了一声,老李便没了影子。“老李叔真是老当益壮啊。”
小凝华正想着,今日要玩些什么可好,房内便响起了父亲的声音:“是华儿吗?”听起来有些憔悴吃力。
上官凝华应道:“是,父亲。”
“进来,我有话和你说。”父亲的语气听不出半点波澜。
小凝华推门进去,只看见父亲卧在一躺椅上,转头看向他。
小凝华从未见过父亲如此虚弱的样子,急忙上前问安:“父亲安好?父亲可是病了?”小手抚上了额头。
上官瑞文那粗糙长满老茧的手抓住了小凝华的手,温暖,有力。“父亲没有病,父亲只是累了。”
突然发觉上官瑞文的头发也白了许多。因是躺在卧榻前,上官瑞文解开了束发,一些散开垂落,才露出了黑白相间的长发,白的触目惊心,原来父亲这么老,可小凝华始终不愿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