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给我外套拿来,我要去一趟茶楼。”上官瑞文对着老李说道。
“是。”
上官瑞文出门的时候,上官凝华正在大门旁边的大树底下手拿一根木棒,在转啊转。
“凝华,在干嘛呢。”
大喊了一声,倒是把正在寻找蛐蛐的凝华吓了一跳,哎呀,是父亲。凝华把手背到后面,鞠了个躬说:“父亲下午好。”看见父亲穿了风衣外套,大概是要出门,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父亲这是要出门啊,父亲再见!孩儿刚想起还有老师的课业未做,孩儿先退下了。”
只见凝华扔了木条,灰溜溜逃跑的样子。上官瑞文不知何由,哀叹了一声。
或许是自己既渐年迈,儿子调皮捣蛋,未见一些成熟模样,散懒贪玩,都是大家把他当个宝宠着,该如何是好。想想忙了现今棘手的事,需给他寻个擅于管理且人品极佳的良师才行。
正思虑间,老李敲了敲马车车厢,掀开帘子说道:“老爷,咱们到了。”
上官瑞文下车后,看见上官茶楼是闭着的,心先是一惊,后缓了缓,我上官横扫商场数十年,一直是风调雨顺,谁曾想,临老了,了了。
老李走在前面去敲门,上官瑞文只觉背后的人正指指点点。
进了茶楼,裘掌柜就下跪谢罪:“老爷,是小人管理不善,竟出了这等茬子,小人甘愿受老爷处罚。”
上官瑞文对老仆人还是很好的,毕竟是跟着他风风雨雨一起经历过来的。伸手扶了扶,倒是快些起来吧。上官瑞文找了个位置坐下。
老李也说道:“老裘先起来吧!倒是和老爷说说,到底怎么一回事。”
“因是集市,今日午时正是人流最多,生意最火的时刻。而这个蓝衣男子何时进来,我当时却没注意到。只是后来小二在我面前奚落他,倒也不是当着他的面。就说这人只是一碗米饭一个汤,难怪瘦成这副鬼样子。”
老李斥问道:“怎么可在客人面前说些这样的话!”然后又问:“那他是否有听到?”
“或许没有,环境嘈杂些,小二也是对着我一人在说。”裘掌柜的也拿不准,或许是听到了?然后要迫害我们茶楼?
上官瑞文深思熟虑后说道:“信上说是死于屋外,既出了我茶楼,为何还要赖在我们身上,这脏水破得是破绽百出。”
裘掌柜想了想,好像是啊。“后来衙官们走后,我打听了对面门口摆的包子小铺的小贩。”看了看上官瑞文,上官瑞文让他继续说:“我悄悄塞了几两银子,小贩与我说了实话。他是第一个瞧见的,那人口吐白沫便死在大街上了。当时有个江湖名医说他中了毒,还说是下在米饭里是无色无味,似是有人牵引着,矛头瞬间便指向咱们茶楼。”
说话间,敲门声响起。
三人皆是一惊,各自噤声,这并无让谁人过来阿。
“开门开门,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