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思小声地说:“是婚事!”后又捂着嘴在凝尔耳边说道:“父亲寻了花娘子给三姐做媒,三姐老大不乐意!”
上官凝姗哭得伤心,却对婚事相关的字眼特别敏锐敏感,“哇...”又哭得好大声。
凝尔和凝思相视一苦笑,一起朝上官凝姗走去。
凝思率先说道,“三姐,别哭了,伤心伤身呐!”
“是阿,这闺中女出阁是迟早的事。”凝尔难得这么苦口婆心。“要知大姐与我都是这样过来的。”
说起她们俩上官凝姗却觉得更加难过了,大哭着说,“父亲母亲偏心就是,为何你俩都是父亲指婚,为何我就要被那...那花娘子带入火坑。”
凝伊摸着凝姗的头温柔地说:“姗姗,姐姐和你二姐虽是父亲指婚,但多是男方上门先提的亲,父亲思量合适才应的婚事。你不可胡说。”又爱抚地说道“父亲岂会不疼于你。”
凝思接着说道,“大姐一说,倒是这个理,我就说父亲怎么能不疼你。三姐,你呀,还得与父亲道歉才是呢。”跟父亲吵得不可开交,下人们都报于我说了,的确是不合体统。
“思思!”大姐和二姐异口同声,使了眼色,让她切莫说下去。这刚好点,让她去道歉岂不是又火上浇油了。
“姗姗,思思没别的意思。”凝尔补充道,想了一会,“思思的意思是阿,虽是你没有觅得如意郎君,也不想父亲找花娘子这样的媒婆给你做媒,你也不能和父亲大吼说话。”虽是不知是何情况,但大概能猜到。
上官凝姗瘪瘪嘴,梨花带雨的。正说着,小舞拽着华华进来了。
“哎呀五姐,哎呀,你别拽我呀,我能走。”上官凝华给气得哟,干啥说话也不好好说,拉我过来要干什么?难道是那只蚯蚓被发现了要给我教训?